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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羞辱双X无强高,师弟吃醋破大防边哭边C疯狂灌精 (第3/4页)
。” 孟千野等了会儿,慢慢冷静下来,把人推开,正欲起身,腰间忽圈上两条手臂将他制住。对方把脸埋进他怀里,低哑着声哽咽:“不、不要,呜……” 他顿了下,没说话,又挣扎着想要起身,殷沉雪却执拗地收拢双臂,抱得他骨头都发痛,忍不住斥道:“放开我,殷沉雪!” “不要!不要!”对方将脸埋在他怀里不住摇头,蹭得他的胸膛一片湿热,“是我说错话了,是我错了,师兄,对不起,你不要喜欢他,好不好?师兄,对不起……” “……殷沉雪,我问你。”孟千野深深呼吸了一下,猛然把人推开,捏着人的双肩紧盯着对方,“我喜欢谁,与你何干?” “我、我……” 猝然被推开,露出满脸乱七八糟的泪痕,殷沉雪微微睁大眼,慌忙抬手挡住脸,又偏过头不敢与他对视,两只耳鳍轻轻扇动,深蓝边缘微微发紫,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半晌只道:“我、我不许……” “你不许?呵。”孟千野冷笑了声,“喜欢你,只会被你羞辱被你强迫被你当成别人的替身,完了还要对你感恩戴德,我喜欢你做什么?在你眼里,我竟然这般下贱吗?”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我那是因为,我……” 1 殷沉雪睁大双眼,慌忙转回脸,双手在空中胡乱比划着什么,耳鳍扇动颤抖,紫色愈深。最后只咬住嘴唇,又伸手轻轻牵住他,泪珠滚滚而下,“师、师兄,对不起,呜……” “别跟我说对不起。”孟千野扬手把人甩开,“你凭什么觉得你这样对我,我还会和从前一样对你好?你凭什么觉得不管你犯了什么错,只要道歉了,就能得到我的原谅?” “呜……对、对不起,师兄……” 殷沉雪一瞬间哭得更凶,顾不上挡脸了,又伸手试图牵他。 见孟千野挥开自己的手臂,还执意起身离开,默了会儿竟一下将他扑倒,双手攥住他的腰继续激烈抽送起来。 “呃啊啊啊!——殷沉雪,滚、滚开!” 若不是对方的性器自始至终埋在他身体里,孟千野险些忘了争吵之前他们还做着这事。 身体再次被凶狠冲撞钉凿,酸胀酥痒的快感与刺痛交织着席卷全身,孟千野猝不及防呻吟出声,难以想象殷沉雪到了这种时候竟然还能做这种事,不由气得头晕目眩,激烈挣扎起来。 他用手肘撑着不住向后躲,双腿拼命挣扎踢蹬,每逃出几寸立即被对方攥着腰拖回去。 过了会儿,似乎是因为鱼尾在陆地上行动不便,对方又俯下来趴在他身上,双手强硬嵌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一面压着他cao一面居高临下地看他,双目猩红一片,却不断滚落泪珠,一颗一颗砸在他脸上。 1 与孟千野对上目光时,两只耳鳍轻轻一抖,竟伸手覆住他的双眼,随即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舌头侵入他的口腔翻搅。 喷在脸上的气息灼热又粗重,与人贴着脸时能感觉到微微的冰凉湿润,津液交换间只尝到些许咸涩,耳边还时不时能闻见一声细小的呜咽,与他扣在一起的手掌不住簌簌发抖。 孟千野的怒火好像被淋在脸上的雨浇熄了,只觉心口钝痛,五味杂陈,没再挣扎,忍了片刻又不由自主伸手想要安抚殷沉雪。 掌心触到对方光滑而冰凉的脊背时,他又骤然清醒,猛地偏头避开亲吻,同时按着对方的肩膀把人推开。 殷沉雪竟顺势起身,没有追着吻过来,连身下动作都停止,居高临下地看他,眼泪却汹涌而下。 可未等孟千野说什么,下一瞬,殷沉雪竟抱着他的腰就地翻滚几圈,竟带着他直落到水中,又紧紧攥住他的手腕,拽着他不断往深处下潜。 “唔!——” 孟千野猝不及防,气息很快便用尽了,不由激烈挣扎着往上游,气泡一串串浮上头顶,只觉四肢酸软,胸腹沉闷压抑得快要窒息,眼前视野朦胧,充斥着大片的银白,夹杂着一点粉蓝的光晕。 对方却不管不顾继续拖着他下潜,直到他濒临窒息,嘴唇又覆上一片柔软,氧气随着对方侵入口腔的舌头渡了过来。 却故技重施,吝啬得只予他一息,引得他次次主动倾身索取,本能地含着对方的舌贪婪吸吮。 1 拔出片刻的性器再度侵入他体内,随着氧气吸入肺腑,性器也一次又一次在甬道内肆意捣弄钉凿,插得极深,仿佛要贯穿他的身体,压迫得其余器官都错位变形。 过于激烈的抽送加剧了他的窒息感,又迫使他本能地索取得更热烈更投入。 甚至身体被顶弄得在水里飘浮颠簸,难以言喻的强烈失衡失重感令他不由自主伸出双腿紧夹着对方的腰,双臂也紧揽着对方的肩背,整个人都攀在对方身上。仿佛生死也一并托付,生怕自己被甩脱,就此溺毙湖中。 鲛人射精之前的过程实在漫长,又或许是对方故意克制,直到孟千野又高潮了几轮,对方才堪堪发泄在他体内,却毫不停歇地继续抽送。 于是他的高潮被迫延长,甚至到令人恐惧崩溃的地步。也分不清具体是一次还是许多次,只是没有停过。 直到他筋疲力尽,性器再站不起来,垂在胯间,随着水波沉浮。 身下两只xue被轮番cao弄,浊精在里面射了一泡又一泡,微微溢出些许,拉着白丝漂浮在水中。两只xue都肿胀得不成样子,艳红的内壁都被cao得翻出,情形惨不忍睹。 不知过去多久,熹微的晨光一点点投落湖面,本是漆黑暗沉一片的湖底渐渐亮了起来。 孟千野被cao得几欲晕厥,再挂不住,也再闭不住气,气泡一串串浮上头顶,终于被抱着浮上水面,又被压在岸上继续。 他累得眼皮都撑不开,烂泥般瘫在地上。五感变得迟钝,下身被cao得麻木,几乎失去知觉,两只xue好像长在了一起,只感觉到一整片的热辣肿痛,有温热的液体源源不断流出,仿佛失禁。 1 性器仍在他身体里抽送,肚腹被顶弄得不住起伏。即使性器完全抽出,他的肚子仍隆起一圈,似怀胎几月,连鲜明紧致的肌rou线条都变得模糊。稍稍用力在他的肚子上一压,下面两只xue便能同时淌出大股浑浊液体。 直到天光大亮,殷沉雪仍没有停下的意思,孟千野朦朦胧胧想起来还有个奚风在等着他们回去,正欲开口说话,嗓音却嘶哑,最后只发出微微的气声。 殷沉雪知道孟千野想说什么,动作停了停,却跟他谈条件:“把你的剑穗扔了,换我给你的。” “为什么,唔——” 孟千野缓了缓才勉强说出字,话未说完又被人堵住嘴唇。 吻了好一会儿,对方才抬起头:“不然我就继续干你。或者你想让我当着奚风的面继续cao你也可以。” “你!” 孟千野微微睁大了眼,但他实在疲惫,连情绪起伏都没有力气,只剩麻木平静,很快便妥协:“……我的剑在水里。” 殷沉雪当即潜入湖中,那么大的湖,竟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便将他的剑带回来递交到他手上,还将他从地上扶起来,双目紧盯着他:“快换。” “……” 1 孟千野无法,只好拆下太和剑的剑穗,取了殷沉雪赠的那条换上。 旧剑穗一拆下来,殷沉雪便一把抢过去,一声招呼不打,径直唤出灵火烧得一干二净,连根丝儿都没剩下。 孟千野还未反应过来,那条剑穗已灰飞烟灭。到底用了许久,有些感情,不由蹙眉问:“你烧它做什么?” 对方反驳道:“那你留着它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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