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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羞辱双X无强高,师弟吃醋破大防边哭边C疯狂灌精 (第4/4页)
” “这是师尊送我的,而且它又没坏,为何不能留着?” “……” 孟千野说完,殷沉雪又莫名不说话了,低垂下头,耳鳍都耷拉,过了会儿忽然传来水珠落地的“啪嗒”声响。 “殷沉雪?”孟千野闻见声音不由一怔,“怎么?” 对方默了会儿才哽咽着道:“……师尊赠的鳞片,师兄说戴就戴,我的却要藏着掖着,还要三催四请……我做的剑穗这么见不得人吗?” “这条剑穗是你做的?什么时候?那这上面的鳞片哪儿来的?”孟千野一顿,下意识捧起剑穗细看,“……是你从身上摘下来的?” 1 他想起师弟师妹曾说殷沉雪有一阵子在忙什么,又不由自主看向殷沉雪的鱼尾。 对方冷哼了声,注意到他的视线,尾鳍轻轻一摆,扬起一大片水珠。 他不由抬手稍挡了一下,再放下手时,只觉对方鱼鳞的色泽更深了些,偏红偏紫。 “好、好吧,谢谢你。” 他不知道殷沉雪摘了哪里的鳞片,也看不出来,直觉摘下鳞片的过程不会轻松,这枚鳞片的意义并不平凡,甚至赠与鳞片的这种行为也有特殊意义。但对方不做解释,他也不好多问,一时心情复杂。 殷沉雪手指微蜷,鱼鳍轻轻抖动,默了会儿又问:“那……师兄觉得,我的鳞片和师尊赠你的那枚……哪个好看?” “这,这哪有什么,不都——” 若是放在一处对比,殷沉雪的那枚色泽更透亮,更干净。 但孟千野于此道一窍不通,他也几乎忘了那枚鳞片具体长什么样,哪里还分得清两枚几乎一模一样的粉蓝色鳞片到底有何不同,谁更漂亮。 见殷沉雪双眸湿润,似乎又要落泪,他忙改口道:“你的好看。” 1 “哼。”殷沉雪适才满意,轻轻哼了声,“那师兄不许把我的鳞片摘下来。” 孟千野被折腾到没脾气了,只点头应允:“好。” 两人收拾完又稍微磨蹭了会儿才返回休息处。 奚风乖巧地坐在原地等,见孟千野回来,双目一亮,忙迎上来问:“孟哥哥你回来了!你昨夜去哪儿了呀?” 两人明明一道回来,却只问孟千野。而他们一道消失又一道出现,明眼人都该猜到什么。 孟千野一时尴尬,只好扯谎道:“睡不着,四处走了走。” 奚风点点头,若无其事道:“孟哥哥昨夜不在,我都睡不好,夜里醒来好几次,下次孟哥哥可不可以——” 他说着凑近过来要挽上孟千野的胳膊,却被殷沉雪一下劈手打开,冷声道:“不可以,请你自重。” “唔……” 奚风被打到手背,细皮嫩rou的,立即红了一片,用另一手捧着递到孟千野面前,委屈巴巴道:“孟哥哥,他打得我好疼。” 1 “下次就不只是疼了。”殷沉雪冷漠抱臂。 “……” 饶是孟千野都察觉到这两人气氛的变化,似乎剑拔弩张得太明目张胆了些,有些不明所以,又不知该怎么劝阻,默了会儿取出瓶药膏,道:“那要涂个药么?” “好啊!”奚风又凑上来,仰起脸撒娇,“孟哥哥帮我涂好不好?” “好——” 无所谓的事,孟千野并未犹豫,当即点头应了,话未说完立即被殷沉雪打断:“不好!” “不必劳烦师兄。”殷沉雪微笑着一把抢过药膏,另手掐着奚风那只被打的手往边上走,故意按在伤处,“是我打的人,理应让我来帮他涂药。” “行。” 孟千野没有异议,拔了插在地上的剑鞘,将太和剑收回去。新换的剑穗在空中荡了一圈,粉蓝色的鳞片在光下折出斑斓的色彩,迷人晃眼。 奚风眼尖瞧见,问:“孟哥哥换了新剑穗吗?为什么呀?” “原来的坏了。”孟千野言简意赅答了句。 “那我给孟哥哥做一条新的好不好?比你这条还要好看!唔——” 孟千野还未答话,殷沉雪猛然用力掐紧奚风的手腕,咬牙切齿道:“师兄的剑穗才刚换,不用你费心。” 奚风顶着压力继续道:“剑穗多备几条不碍事的,这样坏了才随时能换。” “坏了有我修,不用换!” “那也得备着!” 两人争吵起来,孟千野被殷沉雪反复折腾,一夜未睡,实在累得慌,一听两人的声音只觉脑仁发疼,不由制止道:“别吵了,我手里还有很多剑穗,不用做也不用修。” 两人各自冷哼一声,暂时歇战。 修整好之后,他们沿着湖泊又往前行了一段,奚风忽然拉着孟千野的衣袖大步往前走。 “孟哥哥,我们到了!那秘宝就在水下,我们快过去吧!” 2 “不,稍等。” 此地已接近秘境最深处,危机四伏。孟千野拦住奚风,在原地驻足观望,隐约觉得此地似是从前来过。 还未及细想,奚风竟不顾阻拦,继续往前走。 “奚风!” 孟千野忙大步上前把人重新抓住。不知那少年哪来的力气,他非但没把人拉回来,还一下被带着往前走了几步。 身后的殷沉雪眼疾手快将他捉住:“师兄小心。” “怎么了,孟哥哥?那秘宝就在水下,孟哥哥不要了吗?” 奚风见他停下便顿住脚步,回过头微仰起脸看他,捉着他的衣袖来回轻晃。见他蹙眉不答,双眸逐渐聚起水雾,声音柔软沙哑:“那,那孟哥哥也不愿意救我的朋友了吗?是奚风强求了吗?孟哥哥?” “你先别哭,不是这样——” 眼见少年当真伤心落泪,孟千野不由心软,下意识便要抬手给人擦拭,却被殷沉雪死死攥着手。 2 殷沉雪打断他道:“知道了就快滚,哭什么?恶心。” “殷沉雪。” 这话有些刻薄,孟千野不由蹙眉瞥了眼殷沉雪。对方看他一眼,冷哼了声。 “那,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呀?”奚风抓着孟千野的衣袖不松手,双眸湿润发红,看起来可怜又委屈,“孟哥哥,我真的没有骗你。” “呵,你还在装什么?”殷沉雪冷笑了声,“这底下我早就看过了,根本没有什么秘宝,更别说你所谓的朋友了。你故意将我们带到此处,到底有何目的?” 殷沉雪话音落下,空气竟一时沉寂。 奚风抿唇不答,片刻后竟松开孟千野的手,径直往前去。 “奚风!危险,回来!” 见状,孟千野忙大步追去,但另一只手仍被殷沉雪抓着,只得尽力伸长手臂去够。 身周大雾骤起,少年的身影眨眼间便被乳白浓雾吞没,在他眼前消失,五指竟抓了空。 2 突生变故,两人立即戒备起来,各自召剑握在手中。 却见方才不见身影的少年又在乳白浓雾中显出轮廓,身形看不真切,朦朦胧胧,唯有一双黑沉得将眼白部分都侵占的眸显露得清晰无比,妖异得令人脊背发寒。 孟千野下意识将殷沉雪护在身后,握紧剑柄,沉声问:“你到底是谁?” “呵。”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低笑,仿佛浸在水中,沉闷朦胧,令闻者头晕目眩。 “孟千野不愿去就罢了,倒是你,殷沉雪。”对方顿了一下,嗓音压低,“难道你不想知道是谁杀了你的族人吗?都追查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些线索,你甘愿放弃吗?” 孟千野闻言瞳孔骤缩,身体绷紧,面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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