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屁屁短篇合集_56郭嘉狠狠对镜杜了一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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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郭嘉狠狠对镜杜了一下 (第1/3页)

    5.

    广陵王有时也会纳闷,郭嘉身上到底有什么和别人不一样的,诱得她神魂颠倒,活像昏君一样,为他前赴后继。

    结果是哪哪都不一样,她看着他时恨不得用眼睛将他全身剜一遍,藏起来占为私有。

    只是身居高位久了,内心再怎么翻涌,面上都是隐忍下来。

    不可在他面前狼狈,这种信念让她在高潮时都能咬唇不出声。

    只有郭嘉不喜她这模样,换来更用力地顶撞,非要听她嘴里说点什么。

    后来也不在乎了,指尖掠过她的脊背,看她失神地连连泄身,郭嘉唇边带笑,果然身体比嘴巴要诚实多了。

    郭嘉是为祸人间的妖,没些日子就让她桌上的公文翻了两倍。

    等她处理完手头的事,再来歌楼时却听闻郭嘉高烧不退的消息。

    床榻上的人汗涔涔,发丝铺落,看她时眼神迷离,呼着热气地露出一丝笑来,声音蔫蔫。

    “原来是心头rou,可算舍得来看我了。”

    他声音弱了下去,紧跟着两声咳嗽,病态的潮红更鲜艳起来,虚弱得起身都不能,跟残花败柳般。

    广陵王立在一侧,屏气凝神,酝酿了许久才没对病中的郭嘉做什么。

    连生病都跟发情一样,轻颤的睫羽像是在勾引她亲吻下去,恨不能让他喘息得更剧烈一些。

    在她开口前,郭嘉抢先出声。

    “都怪歌楼的姑娘们,趁我喝醉给我打了耳洞,不然今天也不会这副模样了。”

    郭嘉这时候了还能笑,流露一丝痞气和风流,甚至还去牵她垂在腰侧的手,拉着她去抚摸guntang的脸颊,在她手底下可怜见地又开口。

    “让心头rou白来了一趟呢。”

    说这话时,他guntang的温度传递到她冰凉的掌心,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看她的脸色。

    广陵王一顿,眸底墨色晕染,顺着他的脸颊摸到了他泛红的耳垂,那里坠着金链耳饰。

    她漫不经心地把玩了下耳饰,尔后收回手,讥讽开口。

    “连歌楼的姑娘都能将你变成这模样,奉孝先生当真对得起风流浪子这四个字。”

    广陵王用一句话就将他压了回去,郭嘉收了笑,神色莫测地打量她。

    他身上谁都能留下痕迹,可是过往只有她一个人敢在他身上又挠又咬,歌楼的姑娘终究是服侍人的,不敢在恩客身上贸然留痕。

    何况她来歌楼的次数多了,明眼人也不敢轻易在她的人身上烙印。

    没有郭嘉的默许,那些姑娘闹翻天也不敢给他打耳洞,还是这种明晃晃在外,一眼都能瞧见的,能留一辈子的痕迹。

    她只觉得刺眼,像是有一只手捏紧心脏,让她呼入的气都是冰凉无几。

    只能说广陵王于他,并不是独一份的那个,让她特殊的是广陵王这个身份。

    广陵王收手准备后退时,郭嘉突然坐起上半身,抓住她的皓腕。

    她想甩开他的手,抽了几下都使不上力气,指尖都颤巍巍,透露她可悲的心绪。

    郭嘉低头瞧见,没出声,不知在想什么。

    “本王还有要事在身,既然奉孝现在还能喘气”

    她话还没说完,郭嘉就歪着脑袋,低沉磁性开口。

    “让你不开心了?”

    郭嘉手心发烫,灼伤了她的皮肤,郭嘉也发觉自己手里的人冰凉入骨,不知是自己烧糊涂了,还是她真的这么凉。

    “郭奉孝,松手。”

    广陵王沉声说着,明明浑身冰凉的是自己,高烧发烫的是他,可广陵王却觉得郭嘉才是最冷的那个,怎么捂都捂不热。

    光被他抓着手腕,她都颤栗一瞬,酥麻爬上脊背,可是目光触及随他动作摇晃的金链耳饰,胃里又恶心。

    郭嘉从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松开了手,又懒懒地躺回榻上,支着脑袋看她。

    “心头rou要走,我也留不住。”

    他还是那副散漫样,烧得都快融化了,都没让他柔情片刻,纨绔放荡刻进他骨子里。

    广陵王走的实在算不上好看,她自己都觉得更像是落荒而逃。

    当夜她就也跟着烧了起来,也许是郭嘉将病气传给了她。

    明面上她冷静克制,任他为之,似乎也不在乎他和别人搅合在一起,可私下想要独占他的冲动愈演愈加烈,沾染他的味道,得到他的痕迹,甚至是因他发烧,想到这是从他身上传来的病气,她都隐隐兴奋。

    已经病入膏肓。

    乱世里哪有真情实爱,能与他温存一瞬已是该知足。

    怎么能知足啊......

    郭嘉第二日就离开了歌楼,这次连绣衣楼的密探都未打探出消息,不知他去向。

    广陵王拖着高烧不退的身体,回到歌楼,包下了郭嘉常住的厢房,屏退了所有人。

    她躺在榻上,竟然觉得周身被他的气息包裹,脂粉花香,烈酒浓烟,还有越加昏沉的脑袋,轻飘飘的。

    她让小二送来了几坛郭嘉爱喝的酒,不一会已经摆乱在地,酒水倾洒,身上湿透,她单手拎坛,仰颈倒酒,然后醉倒在地。

    不似宫廷御酒的醇香甜腻,歌楼的酒劣质但醉人,劲头大,一下五脏六腑就火烧火燎起来,本就痛的头更是难耐。

    浑身烫得感觉能将衣服烘干,广陵王躺在洒了酒水的地上,侧着头由发丝铺在清液里,呆看着空无一人的美人榻。

    迟钝地想起那个人已经不在这了。

    模糊的理智离她越来越远,难得放松地闭眼感受身子飘向云端。

    在不同层次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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