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屁屁短篇合集_56郭嘉狠狠对镜杜了一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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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6郭嘉狠狠对镜杜了一下 (第2/3页)

中竟生出难得惬意。

    一副玩世不恭,散漫神情的人出现在她脑海中,笑得放荡不羁,夺人心魂,勾得她七荤八素,他招招手,她的身心就全部奉上。

    美得不可方物,在百花丛中对她漫不经心地笑,一双桃花眼里盛满了她。

    可惜全是她的妄想。

    她闭着眼去抓身侧的酒坛,想要再喝醉一些,再烧得厉害一些,说不定还能看到更多的他。

    怎么都摸不着酒坛,她胡乱地伸手,却摸到了冰凉嫩滑的东西。

    像是一只手。

    猛地睁眼,广陵王怔怔地看到脑海里的人居然出现在了眼前,仿佛做梦。

    下意识地呢喃出他的名字。

    果真如梦,俯身望着她的人慢悠悠笑,丝绸般顺滑的墨发垂在她身上。

    “心头rou怎么独自在这喝酒,也不叫我一起呢。”

    郭嘉说的轻浮,替她拎了酒坛,在她怔愣的注视下喝了一口,然后弯腰捏着她下巴亲了上来。

    广陵王张开嘴,他趁机长驱直入,带着浓香的酒液渡进她口中,用嘴喂她酒喝,末了卷着她舌吮吸,品尝她口齿间的酒味。

    郭嘉将她抱上了软榻,颀长的身子撑在她上方,瞧见她还一副呆滞不清的模样,低低地笑出声,眼神胶着在她脸上。

    “烧糊涂了?刚刚不还叫了我的名字,现在就忘了我是谁了?”

    广陵王确实烧得厉害,眼前其实都一阵黑一阵清楚的,视线多是涣散,只是贪婪地想要多看他。

    她迷糊地想,这或许是梦。

    于是伸臂搂上他的脖子,轻唤了他的名字。

    柔柔软软,带着绵绵情意,不似往日的冷漠干涩,压抑克制。

    郭嘉呼吸一顿,似是叹息,卷翘的睫毛颤了颤,摸着她guntang的额头。

    “都这样了,心肝儿真是让人不省心。”

    郭嘉看她红透的脸,呼出的热气都带着水雾,就知道她怕是一直未服药,硬是扛了许久。

    在他起身欲离开时,广陵王搂紧了他脖子,将他拉下,泄愤般咬上他的肩头。

    郭嘉侧首,却笑出声。

    后面广陵王跟断了片一样,好似被水托举着摇晃,时而如在云端漂浮,时而又从云端坠落,颠倒得难受,想吐。

    思绪转了好久,才又察觉浑身发烫,尽力去贴寻着冰凉的东西,好让自己爽快些。

    然后肌肤上冰凉的触感让她舒服地喟叹,喉咙里凉液灌入,甜丝丝的。

    她闭着眼沉沦,无法思索更多的东西。

    直到耳朵传来刺痛,痛彻心扉,惊得她不得不睁大了眼睛,喘着粗气迷茫地寻找源头。

    郭嘉正揽着她的肩头,将她的反应收入眼底,手指揉捏着她的耳垂,好心情地开口。

    “心头rou上的耳洞,和我的正好能成一对。”

    广陵王抬手覆上他的手,摸到了自己耳垂下坠着的金链,才发现他只有右耳下有耳饰。

    左耳的那只耳饰现在转移到了她身上。

    被他大手一摁,就这么扎穿在柔嫩的耳垂里,指尖还带着血珠。

    她呜咽一声,好似现在才察觉到痛,郭嘉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转而牵住她的手又低头吻她。

    然后将人放倒在榻,很快两只金链耳饰一起摇晃起来,叮当碰响,混在yin靡的水声拍打中。

    响到了天黑入夜,一直未歇。

    6.

    袁太仆自宴上一别,时常与她书信往来。

    托她寻古书,邀她游画舫,淡雅典致的君子在相处时,将分寸拿捏得极好,多一分冒昧,少一分寡淡,如温水潺潺,蜻蜓点水掠过她心尖。

    画舫摇摆,水波动荡时,他也妥帖稳重地扶住她,落下的目光温润,很快抽离。

    广陵王撇开头看秋叶在水面漂浮,想起的却是另一个人。

    “殿下?”袁太仆清隽的声音唤回她的思绪。

    “天色已晚。”

    广陵王答非所问,袁太仆知趣,送她回了岸。

    当晚在花楼时,广陵王难得见郭嘉独身一人在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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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见她时,榻上的人发出短促的笑声,骨节分明的手指扶着烟杆,神情似是玩味似是无趣,懒洋洋地开口。

    “我的心头rou,可算是想起我了。”

    她摸不准意思,一时没答话。面对郭嘉,她能说的话太少,想说的都已经做出来了。

    花里胡哨的人,妖艳如花,在花楼久了,广陵王都怀疑他已是花楼的新头牌。轻而易举就能艳压群芳,没人比他还绝色。

    郭嘉不待,已是下榻来勾她的衣带,两人之间的默契也就剩这点了。

    被他裹挟着倒在他怀里,压着他在榻上,倒像是扑入百花丛中,娇嫩的花瓣撩拨着她的肌肤,又痒又舒服。

    身下的人笑意吟吟,说出的话却不够好听。

    “心头rou这般,是袁太仆没喂饱你吗,这才能想起我来?”

    “没有。”

    广陵王仔细瞧他眉眼,眼皮下的青灰从未消散,这般消耗在风流事上,身子还没被掏空,广陵王也是佩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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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双桃花眼里笑意太盛,一点吃味的意思都没有,让她了然又是自己自作多情,抿紧唇不再辩驳。

    言辞种种,都是他逗弄的情趣,何况她和其他人都算不上偷吃,真论偷吃,此刻压倒一枝海棠才是。

    郭嘉目光停留在她耳垂上,白嫩的软rou已经愈合,他打下的耳洞只需再几日就无迹可寻。

    他轻佻一笑,随意慵懒地说出让她心脏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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