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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是说给爹爹和哥哥生孩子吗? (第1/1页)
一股阴风吹面,晏竽从睡梦中惊醒。 眼前却与闭眼时一样,没有丝毫光亮。 他吩咐过下人,就算在他睡觉的时候也要点亮屋子里全部的蜡烛,而现在周围的光仿佛吸入了深渊,也寂静得可怕。他躺在木床,却如同躺在棺材中,方方正正的床帘框柱他的全身。 “呵……” 阴森的气息喷吐回荡在晏竽耳后。 他熟悉这个笑声! 背后瞬间起鸡皮疙瘩,他惊恐万分踢开身上的棉被,慌忙火急的爬起来要逃离这里。 只可惜他脚尖踩地的一瞬,一股怪力揪着他往后扯去,他向后倒去又有一只冰冷有力的胳膊圈揽住了他。 “晏竽……小婊子……” 胸前的纽子一颗一颗自下而上自动解开,揽在他身上的手携带着彻骨的寒意,渐渐缩进力道,要把晏竽融进满是冷气的怀抱里。 “滚开……不要碰我!”晏竽想要挣脱这个不属于活人的怀抱,他音调尖锐无一不透露着害怕,哭腔中的颤音更是楚楚可怜。 然后,不足以吓退任何人。 那只手捻起他这身养得细嫩的皮肤,手指擦磨使劲擦晏竽胸前的奶头,力道又凶又狠,鼓足了劲,非要磨破这小小的乳珠才肯罢休。 只有那两个人喜欢这样弄他。 怎么可能是他们,明明他们已经…… 不可能! 晏竽尖叫卡在嗓子眼里,他越想提声叫喊,却一声比一声嘶哑,最后就如失声,只叫出气声。 而晏竽背后伸出另一只僵白色的手,怜惜的轻抚他光洁的下巴,顺着他的脸颊而上…… 突然,捂住了晏竽的嘴巴。 晏竽不停求救的喃喃声也随之戛然而止—— 那只手可以完全覆盖住晏竽整张脸,就凭这一手足以捂死他。 反观落在他乳rou上的手相比之下分外温柔,缓慢的划过乳鸽,屈指爱抚着柔软细嫩的肌肤,虽然它并无其他表示,可晏竽偏偏觉得,这份黏腻的恶寒感渗入他的骨髓,一下子叫他忍不住全身不停的打摆子。 最令晏竽害怕的是那只手往下抚摸。 “不是说好的,给爹爹和哥哥生孩子吗?” “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抚摸到他小腹时突然发难,以掌心着力使劲按压,晏竽鼻头一酸,疼得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好痛,谁来救救他…… 他能感受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出的气体喷洒在那只散发出冷气的手,而反扑的冷气散发一股潮湿的泥土的气息,阴潮又湿润,晏竽眼眶里的泪水终于在他极其恐惧的情况下簌簌砸落。 然而滑落下guntang的泪水并没有让这只手变得心慈手软,它抽出一根手指塞在晏竽的嘴里,触碰内壁的软,一寸寸侵犯这张会骗人的小嘴。 “你太不听话了,还总是骗人,所以……把你的舌头切掉好不好?”扬言压要割掉他舌头的声音,阴邪森冷,淬了毒的狠厉。 伸进去的两根指头也在这时夹住他的舌头。 一听到要切掉他的舌头,晏竽睁大了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溢出来,顺着脸颊流下,哭湿了衣服,抽泣声续续断断的传来。 求你们,不要…… 晏竽连咬这根手指的勇气也没有。 “不要?”它似乎可以读出晏竽的心声,“难道要留给你勾引另外的男人?” 它锋利的指尖戳在舌头上,割裂感渐渐袭来,但它手指似乎稍微退出去一点,晏竽趁机向他们求饶。 “我为你们烧香,我会给你们烧钱,烧大房子,你们放过我好不好。”晏竽痛哭流涕,却在慌忙中想起他枕头边有可以辟邪的朱砂玉牌。 对了,这个可以辟邪,让他们两个脏东西滚远点。 晏竽觉得看到了希望,哭声小了一点,忍着恶寒讨好的蹭蹭那只在他脸颊旁的手吸引注意力,他慢慢的去那压在枕头下的玉牌:“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我、我知道错了,我……” 是玉牌润滑细腻的棱角! 他拿到了,晏竽瞬间倍感心安。 接着,晏竽心中不免得意,一横心抓起来紧紧的玉牌攥在手中,大喊大叫:“我要你们给我滚啊!别再来烦我!” “晏竽……”那阴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霎时,玉牌在手掌心中发烫,晏竽拿不住松开了手,朱砂化作了细沙从指尖飞散,玉牌也跟着碎成了两半。 那两只僵白色的手突然变成白瓷一般,从中裂出散发红光的缝隙,只在一瞬间,如同瓷器摔碎在地,变成碎片消失不见。 而包围晏竽的黑暗顷刻间透露出一点光亮,一点点抽丝剥茧露出房间原本的相貌。 可那阴沉至极的声音直到最后一刻,依旧停留在晏竽耳边。 “晏竽,你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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