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美人引诱父兄被日批后_2 被刁难/隐藏在腿间的BX不被人发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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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被刁难/隐藏在腿间的BX不被人发现 (第1/1页)

    晏竽猛地睁开眼,梦中所经历的一切叫他害怕。

    他转转头,只见天色雾蒙蒙,木筏正处于河道正中间,一切好似笼罩在大雾之中。

    有些蒙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他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

    那他现在……要做什么?

    直到摸到,怀里那份信笺的物件。

    噢,原来是去贺家认祖归宗。

    船摇摇晃晃,眼看快靠近岸边。

    只是上边的几道眼神,样子很不友善。

    来接他的是大夫人安排的两个婆子,磕着瓜子,满地遍是,掀着臃肿的眼皮子上下打量着乡下来的土少爷。

    待他走到跟前,才双手一挥,瓜子壳全散在地,其中一个笑眯眯开口道:“您可就是晏竽少爷?”

    晏竽这时才有真实的感觉。

    她笑得实在太假,老皮纵横掉在骨头架上,厚皮的眼睛皮眯成了条缝隙,看起来并无好意。

    晏竽抬头与这婆子对视一眼,又急忙低下头,余光中瞥见他鞋尖残留了几片瓜子壳。

    初到沿城,陌生感侵袭,绕是心中早已生出几分憎恶。且眼前这几个婆子一看俱是麻烦货,不知以后还会怎样刁难他。

    要不是想着那数十年不见的爹能带给他荣华富贵,早就拔脚离开。

    “晏竽少爷快快跟我来,老爷和夫人设宴,还等着为您接风洗尘呢。”她话说的亲切近乎,却是皮笑rou不动。

    瞧这人那扭捏的模样,一身土味,没见过世面的野种。

    婆子在贺家已久,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晏竽这土炮面前,还是有几分优越感的。

    她捻帕子笑道:“少爷可要跟紧我,别在这深宅大院迷了眼,更迷了路!”

    另外的婆子也跟着用帕子捂嘴笑,咯咯的嘲笑分外刺耳。

    晏竽默不作声,却是在心底翻了白眼。

    看不起他就罢了,故意明嘲暗讽恣意在他面前显摆,要不是才刚刚来到贺家,不宜当面发火,不然定叫这疯婆子好看!

    那稍微瘦小的女人不懂眼色,夸张的笑得喘不着气,笑了一会儿,又生怕夫人怪罪下来。

    “别笑了,老爷夫人可等着呢……”

    晏竽暗戳戳的瘪嘴,看她们唱双簧,跟看那猴戏似的,滑稽可笑。

    她们两个终于要带晏竽进门了。

    带他进入一道窄门,这道真不好走,一道只能通过一个人,而且不平坦的石板硌脚,脚底板瘙痒。

    哪有人带路,会走这样难走的路?

    前面的婆子慢待的态度显然,仅瞥一眼晏竽,自顾自往前走。

    说来一路也让人生气,船停的地点在贺家后门不远处,从楼房穿过偏门,就这样到了贺家。

    竟不带他往正门进入贺家!

    明摆着辱没他的意思,晏竽一股恼火涌上心头,奈何只能憋着,认祖归宗的路上可不能出了岔子。

    走了段路,前面的婆子拍了她脑袋,状作恍然大悟道:“哎呀呀,瞧我这记性,我竟忘了还不到吃饭的时辰。”

    她自己演戏,洋装怪道旁边那瘦小婆子:“你也不提醒提醒我。”不等那人回答,又对着晏竽说:“小少爷勿怪,我先带你去住所歇息,到了时辰再去唤你。”

    不知是她自作主张,还是早就安排好了,带他钻进小门,绕了一大圈,到了个一看就是荒废很久,杂草刚刚修剪好的院子。

    这里以后便是晏竽的住所。

    落叶残败又快铺满一地,萧瑟庭院浸透凉意,这鬼都打得死人的破院子,明摆着就是敷衍晏竽的存在。

    晏竽见惯了土坯房,乍然到粉墙黛瓦的地,以为自己到了天堂。从前住的老房子都是土坯,相比于那里,这样也算奢华了。

    他还算满意。

    转身觉得婆子碍眼,况且那大小不一的肿泡眼看起来着实令人厌烦,忍不住冷不丁来了句:“你还不走啊?”

    婆子上嘴皮翻翘,她抿嘴,模样更讨人嫌了几分:“是是是,到了便撵人走了。”

    但晏竽毕竟名义上是贺家的少爷,她虽狗仗人势,不能对他太过分。

    火气只得往别出发,于是伸长脖子叫了声躲在树后扫着地的凝秀:“死丫头,你窸窸窣窣见我来不问好就算了,少爷来你还躲在那颗破树下,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带少爷进去。”

    婆子是大夫人跟前人,不能得罪,凝秀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也不敢显露不满,小步快移到晏竽面前,憋屈一张脸小声道:“是我的不好,少爷跟我来吧。”

    凝秀对待他态度毕恭毕敬,晏竽总算在她身上找的优越感。

    晏竽跟着她进了这四四方方的屋,高挂的灯笼一盏一盏被点亮,天色暗下来,有了光才能瞧得清整间屋子的全貌。床铺换了新的,茶水沏了热的,抿了口还烫嘴。

    见晏竽泥裤子泥鞋子,脏兮兮的,凝秀主动提出烧水给他沐浴。

    晏竽拒绝了。

    他话是拒绝了凝秀,但一身的泥粘在身上,那床铺被套又是全新,晏竽警惕地站在床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怕弄脏了床单。

    凝秀在一旁摆弄擦拭屋内部件,时不时斜眼看晏竽,要和他目光相触的瞬间,她又低头做自己手上的活。

    诡异的寂静下,晏竽哪也不去,就盯着被擦得锃亮的花瓶口,估摸着花瓶能值几个钱。

    凝秀还以为他盯着她看,不自在起来,收起抹布,又问一遍道:“少爷是想沐浴?”

    她不说还好,一提晏竽就捂着胸口前认祖归宗的重要物件,还有……

    身体不为人知的秘密。

    晏竽没回答她,反而反问她道:“时辰到底到了没,我要见你们老爷。”

    她只是个小丫鬟,外面的人还没来知会,她不敢妄自行动,却又要在立马给眼前这新来的乡下少爷个交代,便随口回答:“快了,快了,劳烦少爷再等等。”

    “那你别擦了,赶紧快走。”晏竽还是不放心她,开口撵她走。

    笑话,谁知道她是不是跟那死婆子一伙的,万一她偷走了信笺,自己找谁哭去?

    凝秀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晏竽了,拧眉眼角下垂,快哭似的。

    晏竽觉得她那八字下塌眉一看很霉气,喑啐了声,心中骂她倒霉货。

    “我——”凝秀才开口。

    “我什么我?还不快离开,看见你就来气。”晏竽打断她。

    凝秀终于受不了冲出了门外。

    她出去后,晏竽感觉自在多了,然而他才坐下给自己倒杯水,接着门口不远处传来抽抽啼啼难听得要命的哭泣声。

    啧,有什么好哭的,烦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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