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水_6 摊牌)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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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摊牌) (第2/2页)


    但他只是揉了揉我的耳朵,最后在我眉心轻描淡写地亲了一下,纯情得判若两人。他叹了口气,“对不起,海德,但好奇不会带来好运的。”我听见他语气里的遗憾,脑海里充斥着来不及处理的信息,就被他双手反绑起来,麻绳又绕着腰捆了一圈,被固定在另一个椅子上,正对着那个倒下的陌生男人,这本来是留给夏伦自己的位置。

    他在绑好后还好心替我右手复了位,突如其来的痛觉使我惨叫一声,仰在椅背上,关节处传来的后续阵痛牵连着大腿肌rou都在抖动。

    殊不知这样的画面落在夏伦眼里完全和性高潮没有两样,睡袍襟部全然散开,rutou被粗糙的绳子勒进胸口的白rou里,因亚健康而松弛的大腿内侧如同被灌精一般痉挛。

    等我再从漫溢的疼痛中回过神来时,那个黑发男人已经被按在地上,撅着雪白的屁股,母狗那样塌着腰,被揪着头发来回cao干。他在本不应由雄性承受的撞击中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我这时才发现身下凉飕飕的,我的内裤不知何时被塞进了他的嘴里。如今酒红色浴袍勉强挂在身上,无论是rutou还是生殖器都一览无余,比全然赤裸着还要色情。

    最令人难以接受的还是夏伦看我的眼神,明明是那个男人被他cao得像个痛苦的荡妇那样,摇着屁股浪叫。被强jianian的却好像是我,这种yin乱的场面以及来自麻绳的磨砺使rutou激凸,下半身也逐渐渐渐充血挺立起来,但我的手被缚住,只能在他的视jianian下并拢双腿,像个处女那样。

    我听见他轻轻哼笑一声,这样的嘲笑无疑是令人屈辱的,但那该死的阳具顶端仍然不争气的溢着透明粘液,卵蛋在这样的姿态下相互挤压着,像两团肥大的yinchun那样,我竟产生了类似女人磨逼的错觉。

    我偏开头去,没敢和他对视,也不敢瞧地上那个凄惨扭动着的白花花的人形,通过从他腹部顶出来的yinjing形状,我几乎可以肯定夏伦不是人类的事实。

    而那个可怜的家伙已经逐渐被快感麻痹了恐惧,在我看来这样的性交像是就连内脏都要被捣穿,男人可怜的肠子只能一圈圈套在非人的性器上,与其说承受,不如说是讨好,毕竟他已经被cao成男人jiba的形状,屁股除了迎接射精以外再也没有别的作用,没了性器的堵塞甚至连jingye也包不住的破jiba套子。

    我当然不想变成这样,但我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恨这副身体,就连危机时刻也迸发不出像样的力气。他在绑我时根本没有留下任何余地,挣扎只会让手再次脱臼,rutou也火辣辣地疼,血洇在绳索上。此时此刻是我人生的最后一天,但我甚至想不起来忏悔。

    如果一定要说做错过什么,那就是这样野兽般的性交竟然令我勃起了。成年男人的雌伏的喘声充斥着脑海,音乐藏了起来,射在我胸脯上的温热液体宣告着我最后一丝底线的破裂。

    先是jingye,接下来是一些更guntang的,肮脏的液体淅淅沥沥溅到我脚边。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缩紧赤裸的脚趾,一时之间狭窄的空间只剩下呼吸声,夏伦站了起来,系上腰带,就成了体面的装束。

    而那个可怜的家伙在过了半分钟才低低地哭了出来,又在另外一个半分钟后歇斯底里地嚎啕。

    我闭上眼睛,但无法捂住双耳,这样的场面对我的灵魂来讲简直是谋杀。

    “我很尊重你,拉佩尔·奥斯。但接下来的事情我想你不需要看了。”夏伦走到我面前,客气得几乎像贴面礼那样亲了亲我的嘴角,然后为我松绑。谁知道两分钟前我以为自己要死透了,以一种被cao到残疾的方式。我不敢置信地睁开眼,果然骗不过我,他的表情呈现一种与语言毫不相衬的遗憾——就像即将失去一名朋友那样。以及他对我的称呼,他读过我的文字,不,他就是开膛手,并且是因为我发表的文章才来到这里。

    我望向他的眼睛,瞧见了底片中的光。

    我的口舌就像被cao纵那样,说出了心里话:“不,我要看你杀他,结束他。”那样才是一种升华的、不分性别的爱,是净化无意义欲望的唯一方法。

    夏伦原本面无表情的脸顿时产生一丝波动,那样微小的变化在我眼中显得夸张——他的耳垂激动得发红,同我一样,就连他最狂野的梦里都不会有这样的对话。

    于是我的答案也得到了肯定,如果我妄想逃出去,绝不会活着走出地下室的门。夏伦只是在被迫摊牌中乞求我证明他没有错,这场残忍的性交是他给我的最后机会,而我抓住了。

    至于地上那个男人就不同了,他身上没有夏伦所寻求的认可。我仍坐在椅子上瞧他,但这一次全然脱离了束缚。

    而夏伦早已忍受不了他所发出的噪声,那种疯狂几乎令他畏惧,他不明白为什么示爱的行为总带来坏结果,只好又一次以迅速退化的漆黑长甲徒手撕开猎物的腹部,那块柔软的皮rou永远失去包裹内脏的能力,仍装着jingye的肠子就那么滚落到地上沾满尘土。他还在颤抖,像所有濒死的野兽那样,双眼盯着我,就像要将鬼魂永远寄宿在我身上那样。

    这令我发笑,噢,他不知道,我的斯嘉丽已经死而复生了。

    夏伦捕捉到笑声,有些不知所措地抬起头来,我亲昵地摸了摸他的金色头发,使这样的注视逐渐成为对他的鼓励,他吃干净了所有内脏,就像要向我证明他并不挑食那样。

    支离破碎的光影落在他的背上,纯粹的力量与原始进食欲望的结合令人畏惧且着迷——这是一匹多么美丽的野兽啊。

    在他站定在我面前时,浑身是血,我忍不住站起来拥抱他。这简直是所有想象的集合体。如果我足够理智,我就不会这样想,但如果我足够冲动,把夏伦留下来一定是这辈子最好的选择。

    夏伦会是怎么想的呢?夏伦只是在与海德的拥抱中感动得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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