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何处生_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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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下来,给他重新包扎上,动作十分利索。

    “十八年前,伐陈之战,当时的行军元帅晋王,也就是如今的皇帝杨广,我与他年纪相当,他是个有抱负的人,当时他我见战场杀敌甚多,于是就把我纳入了骁骑卫里,而我也只是个想在着混乱的世道里苟且下去罢了。”刀马看着他那袍子本来挺长的,现在因为他变得越来越短,着撕得七零八碎的,有点过意不去。低声说了句感谢的话。

    可竖并没想太多,觉得这只是身外物,等这一切弄完,他又给篝火舔了点新柴,拿起旁边隗知的水囊靠着墙坐下,拧开塞子喝了一口。

    “刀马这个名号本来不叫刀马,原本叫‘建马’,是我嫌这个名字不好听,才改了的。”

    “嗯,以神话里面的神兽命名么。”

    “对,我只是觉得好笑,左右不过一个称号,拿人钱财,给贵人办事。”

    “那之后呢,因为什么离开了骁骑卫,还又一直被追杀吗?”

    “因为小七。”刀马说到这,脑海里那一幕幕的画面又纷沓而来,只觉得头痛,心里终究还是放不下他meimei死前的画面。

    竖知道他是回想起伤心的事了,没有再追问下去,他又喝了一口酒,接着将水囊递给刀马,刀马也毫不客气的将水囊里的酒一饮而尽,砸吧几下嘴巴,这已经没有酒了。

    他看着竖里还未咽下去的酒,于是想也不想做出一个让左右人都惊掉下巴的事。

    只见他一把将竖的脸捏过,那满带男性的气息重重向竖砸过来,届时,山洞内响起啧啧水声,山洞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

    竖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只能任由舌头在他嘴里搅动,旁边篝火烧得正旺,似乎给两人增加了一丝暧昧。

    等他回过神来想挣扎,但刀马已经将他压倒在地了,两人忘我的贴在一起,丝毫不在意旁边还躺着一具昏死过去的家伙。

    衣服摩擦的簌簌声,两人呼吸交错,无名的感情四处流窜,像电流一遍布全身,也像火一般燃烧自己胸膛,不知明天什么时候会到来。

    “嗯...”一声亲昵的声音从竖嘴角发出,似在无声的拒绝,也似在迎合。

    他感觉双腿间有一滩凉意浇在里面,同位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滩东西是什么,只是竖没想到刀马竟然会对自己如此放肆,刚刚还在回忆自己的往事,现在就...

    竖被抱了起来,让他坐在刀马胯上,衣服散落一地,那还带着些许湿意的长发耷拉在胸前,在肩上。

    刀马调情似的抓过一把放在鼻子上轻轻嗅了一口,没有女人涂抹的脂香,只有一股被柴火熏过后的烟火味。

    刀马扶着面前这具也有不少伤痕的躯体仔细端详,坚韧的肌rou,修长四肢,竖比自己年龄小太多了,岁数也相差了差不多一半,个子和体格也比自己小上不少,所以才能一把将对方压在地上和抱在身上,当然他知道以竖的力气肯定能反抗自己,只不过对方并没有这么做,他也不想猜为什么对方没有反抗,也许这只是和自己一样的目的。

    刀马才三十好几,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没有任何婚娶和心仪的女子,自成年起后在军中也见过不少同性相交的事儿,倒也不觉得震惊,不过也是相互慰藉罢了,少有发生真正发生感情的。

    刀马一手扶着对方的腰一手将他拢进自己怀里,如愿以偿的吻上竖的颈窝,少有的温柔体贴,他含住这里剧烈跳动的生命线,牙齿在轻轻啃完,舌头在停的舔舐,这边吻啃咬过那光洁的下巴,这般挑逗竟给刀马尝出点滋味来了,只觉得胯间硬货胀痛难耐,这下不得不分出手来安慰自己胯间不安分火热的兄弟。

    竖也不是不解风情之人,反而挺享受对方的温柔伺候,于是他觉得也是该自己回礼了。

    这时一双比自己滑腻,干净且细长有力的手顺着自己的手摸过胯间立起的兄弟,这让刀马心头一窒,像是什么都要不够一样,刀马反过来握住他的手更用力抚摸自己兄弟,对方手指划过他的rou柱铃口,似有电流遍布全身,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欲死欲仙,以至于嘴上的动作也不停歇,反而被对方控制了主场。

    没一会,在竖的努力下,刀马释放了在了手上,竖捻着手中那滩浓稠液体,那股腥味在手中散发出来,眉眼间有点厌恶。

    那神色被刀马看在眼里,不由得起了逗弄之心,这时他撩开对方衣服下摆,抚摸过对方浑圆紧致的臀rou,习武之人,身体柔韧有力,不过那臀rou给他手感却十分的满意,于是乎抓着臀尖不停揉捏,撑开,粗糙手指捻过藏在两瓣雪峰中的火热泉口,他将竖拢进怀里,再次与自己接吻,两人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篝火将俩人融在一块,情欲像被风摇摆火苗来回攒动,又像那喷发的岩浆将多年覆盖着火山口的山雪融化。

    一吻分开,刀马抓住竖那双沾着他体液的手引导他抚摸自己的后xue,竖心领神会,可还是有点不舒服,他低头看着对方勃发的性器,结合刚刚刚刚他用手摸自己那里,心里突然一阵惊慌,不会是把自己当成女人去用了吧?

    可是,那个地方很脏,这家伙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他承认他现在情欲上来了,但仅仅只是俩人之间帮忙泄出来罢了,他以为他懂。

    “你,你是想要进入我后面?”竖心想,这么说会不会很奇怪,毕竟,毕竟,他想不下去了。

    “我没试过同性的,早年军中听闻不少...你的疑虑我懂得,就是现在不够泄火而已,你看它。”刀马抓过竖继续抚摸自己兄弟,似乎又愈加迸发之势,实在骇人得很。

    竖的心脏在怦怦作响,他紧张的模样被刀马看了去,可是被情欲积了满腔的他又已经坦诚相对了,他不想错过,于是继续诱导他,或许可以试试。

    “会不会坏掉,我害怕。”竖嘴上说着害怕,但心里却跃跃欲试,这种情况让他觉得十分新奇又刺激,以前在青楼挂牌的时候也不是没听说过,只不过很少听那里的小倌能不被折腾的像个正常人的,大多都落下了一身病,活不过二十,比青楼的女子活得还惨,甚至地位还没那里的女子高。

    “你最近有没有别的女人或者男人同过房。”竖很严肃的问,他紧紧盯着对方的双眼,不放过一丝变化。

    只见刀马瞳孔平淡,眼波流转之间有了一丝喜色,诚恳道:“就你一个算不算。”

    听闻这话的竖脸色稍微缓和点,心里暗暗说,对方跟谁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东西,而且是对方的私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自己为什么要纠结这个,他也不清楚,所以他给自己的答案是怕对方乱来,如果染病了,自己跟他做不得遭殃?

    可在刀马这里不这么认为,他以为对方这是吃醋了,于是当下心情大好,又抓过竖对方与自己贴在一块,用自己满是胡渣的脸蹭对方颈窝,蹭完颈窝蹭对方的脸。

    且亲昵的哄着对方说:“离开军队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别人了,放心,我现在就只碰你一个,好了吧,咱们赶紧干正事。”于是半推半就那粗糙手指就插了进去。

    他说的这是真话,老男人铁打不动,就算面对阿育娅,他也只是把对方当成一个自己还不清人情的恩人,自己欠对方的,永远也还不清,所以,他面对阿育娅对自己解释是弥补对方。

    竖呢,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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