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少侠被魔头用批强制爱了_第八章 惩罚,自渎,穿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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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惩罚,自渎,穿环 (第1/2页)

    “嘎吱——”房门由外被推开。

    张知浮眼睛一亮,急忙朝门口看去,踏进来的,是男人的黑靴,整张脸瞬间垮了下来,如坠冰窖。

    怎么会进来的会是凌绝…大师姐武功盖世,能拔山举鼎,是高手中的高手,怎么会被魔头所败?

    张知浮神色悲切,质问道:“你把师姐怎么了!”

    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凌绝看也没看他,顾自走到屏风前将外衣褪了下去,那外衣顺着肩膀滑落,只听他侧目随意吩咐道:“过来接着。”

    张知浮没动,那外衣落在了地上。

    很快有人抬了浴桶进来,本就缺水的大漠,热水被灌满了整桶,热气蔓延整个房间,接着进来好几个婢女,将房间内的摆设全都换了一遍,铺上地毯挂上纱帐,眨眼的功夫,简陋的房间变成了个奢侈宫殿。

    整个过程,张知浮像是被遗忘在角落里的空气,愣愣的看着这一切。

    看着最后一个人退了出去,张知浮赶紧跟上去,却被对方关在了房内,“公子,你不能出去。”

    张知浮被留了下来,屏风后的水声听得他耳朵发麻,唯恐惊扰了魔头,快速环顾四周寻找藏身的地方,刚挪了两步屏风后就传来一道凉嗖嗖的声音。

    凌绝终于想起了他的小公狗,“过来,给本座擦身。”

    语气里带着深深的倦意,想来今天在那些江湖侠士手里没讨到好处。

    张少侠怎么可能去给魔头擦身,他咬紧下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凌绝倒是没强求他,屏风后一阵水声响动,高大的身影从浴桶中站了起来,随意擦了身,凌绝披上外袍走了出来,只见房间内空无一人。

    不远处的床沿下,有半截衣袖,飞快缩了进去。

    原是张少侠实在害怕,顾不得身份,躲进了床底下。

    凌绝不急不慢的走到床前,俯下身子,敲了敲床沿,低声道:“出来。”

    张知浮心头冒着小火苗,没什么底气道:“我不,除非你…把师姐放了!”

    他笃定凌绝把陈云烟抓了起来,作为凌绝的手下败将,不会有好下场。

    “如果我说,是她自己走了呢。”

    “不可能,你又骗我。”师姐要走也会带上他,他才不信魔头这些挑拨离间的话。

    凌绝本就没什么耐性,当即俯下半边身子,手伸进床底下去拽人,没成想把小狗逼急了,狠狠一口咬在他拇指下的厚rou上。

    凌绝收回手看着手掌的齿印,唇边扬起一抹古怪的笑意,他站起身,缓缓走到桌前,拿过早就准备好的东西。

    是一根细柳条。

    之后坐在床沿,似等待着什么。

    张知浮见迟迟没动静,顿时松了口气,心想自己真是藏了个好地方,那极好面子的大魔头总不能爬床底下来拽他吧。

    还没等高兴,后背上就传来一阵痒意,等他惊恐回头,只见一只白色的蝎子冲他晃着尾刺,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在他后颈上轻轻一蛰。

    痛感过后,张知浮便不受控的自己爬了出去,他像条狗似的爬到凌绝脚边,抬起脸,下巴抵在凌绝膝盖上,做出一副讨好的姿态。

    屈辱的姿势让张知浮登时红了眼,好在嘴还能说话,怒斥道:“魔头,你有种就别让它控制我!”

    张少侠气得眉毛都要着火了。

    霍地,一只手捏起他的脸,那力道实在是太重,张知浮吃痛地一蹙眉,脸上立马留下了印子。逆着光看不清凌绝的脸,他只感受到那愠怒的寒意。

    只听凌绝漠然的声音响起,“知道魔宫怎么处罚逃奴的吗。”

    张知浮瞪圆了眼睛,一脸不服气。

    “先挑了脚筋手筋,让其永远不能动弹,在剖开胸膛灌入虫茧,用那副身躯滋养毒虫,之后被吃的一干二净,不留痕迹。”

    张知浮哪听过这种刑法,当即吓得脸色发白,眼睛也不瞪了,惊恐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房门外一道声音打破了死寂,“主子,邱堂主设宴为主子接风洗尘,特来请主子大驾光临。”

    “免了。”凌绝看向趴在脚边的人,意有所指道:“本座现在要惩罚不听话的逃奴。”

    说完,凌绝的一只脚踩上张少侠的肩头,将他踹到在图案繁复的地毯上,接着扬起手中的柳条,朝着张知浮的下身,狠狠抽了下去。

    “嘶……你!”张知浮眉头痛苦地紧皱,胯下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那细细的柳条每一下都不偏不倚地抽在胯下那团rou物上。

    凌绝在驯服自己不听话的狗,直至拆断每一根硬骨头才好。

    张少侠受不住了,带着浓重的哭腔道:“别抽了,魔头!杀了你!呜呜…怎么能抽这儿…求你了,别抽了,要抽坏了……”

    “坏了?那这是怎么回事。”男人坐在床沿居高临下的冷睨着他,甩着柳条重重又是一抽。

    身体不能动弹,每一下都得结结实实的受着,或许是男人用了巧力,渐渐的,胯下那根贱东西竟然在鞭挞中抬起了头,在裤裆里鼓鼓囊囊一团。

    张知浮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这般yin荡,当即又哭了鼻子,抽抽噎噎狡辩道:“我不是故意要跑的,是太多人了,我我…我走丢了。”

    凌绝像是没听见,哑声道:“把亵裤脱了。”

    张知浮以为脱了凌绝就不会在抽他,当即听话的抓着裤腰往下一拽,那孽根一下子弹了出来,翘着高昂的rou头,刀刃一般微微勾起。

    凌绝目光一沉,挥动柳条结结实实抽在了濡湿的顶端,疼得张知浮闷哼一声,赶紧用手捂住,手背吃了疼,反射性地移开,柳条又抽在了孽根上,疼得他直掉眼泪。

    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能动了,赶紧翻过身挺着rou枪缩在角落里,抱成一团没出息的呜咽着,大颗眼泪往下坠。

    魔头要抽就抽身上吧,总比抽在他命根子上强。

    “躲什么,过来。”凌绝冲着角落唤小狗似的招了招手,张知浮虽极不情愿,还是磨蹭着挪了过来,他是真怕这魔头再想些法子折磨他。

    凌绝奖励一般摸了摸他的头顶,不紧不慢道:“刚才本座给了你两次机会,你要是接了外衣擦了身,本座一定会对你温柔点儿。”

    张知浮抽抽噎噎道:“要不然你再脱一次。”

    凌绝轻嗤一声,没有往日的冷冽,温和道:“腿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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