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gl高h短篇_新过门的姨太是旧情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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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过门的姨太是旧情人 (第2/4页)

无比心哀地发觉眼前的少女好像是一副被掏空了血rou的玻璃壳子,文念的背影既轻又薄,让人不免怀疑,稍稍收紧虎口,这张透光的皮囊会不会无声碎裂。

    那张魂牵梦绕的脸慢慢转过来,还给她意味深长的一瞥。

    ——这抬眼和文念曾经做过的每一个抬眼都别无两样,美丽的生动和锐利的危险。但又掺杂了很多刺眼的情绪,傲慢、耻笑,以及极其符合此情此景的戏谑,甚至,王敏静还品味出一丝可怜的意味。

    可怜谁?可怜王敏静,当然也……可怜自己。

    那双黑瞳眸的密切注视,总能达到重物投入平静湖中激起滔天大浪的效用,王敏静心中的船几乎要被击沉,她盯着对方胸口在微风中鼓动的白色纸花,突然想象到了覆于那之下,柔软胸脯触摸起来的温度。

    有炽热的、活性的攒动,也有阴冷的、干燥的凝固。

    那些过去的所谓属于王敏静的关于文念的记忆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股脑全部涌出,它们疯狂地侵占着她的大脑,啃食绿叶的蠕虫摧毁一大片森林,被诱发升腾起的狂乱因子催促着她的崩坏。

    一出久别重逢的好戏。

    比疏远亲密一点,比亲密隔阂一点,不错的戏剧效果,不错的好戏。

    纷杂的思绪在她的身体里肆意地下着摧毁一切、倾倒一切的暴雨。她一叠声地喊着“文念”,把人往自己怀里拉扯,整套动作轻车熟路,早已是彻底的惯犯嘴脸。文念毫不犹豫地回头给了她一拳头,这一拳到底是带着太大的怒气,或许还掺杂了些许积怨,总之她用力过猛,震得王敏静头昏眼花,少女不躲不避,紧紧地拽着文念。于是出拳的人也再保不住自己的体面。

    失去重心的两个人摔倒在草垛里,金黄的、飘香的秸秆淹没了她们,细碎的稻壳儿呛进口鼻。

    文念骂人的声音被她自己的喘息和咳嗽声切割成一个个零零碎碎的辞不达意的片断。

    她们像是货真价实的野兽一样在草垛里发狂地滚来滚去。

    文念就没占过上风,她被掐了把腿根后,就被王敏静牢牢地钳制住了。少女把眼镜一摘,不由分说地埋头解她的裤腰带。王敏静身上有着淡淡的月季花香,流淌出的情欲昭然若揭,文念后背被稻壳儿磨得难受,她用膝盖使劲儿想要顶开压在身上的人,倔强地不肯松口,“你她妈疯了,你老子尸骨未寒,你就jianianyin你小妈……”

    王敏静的嘴唇不容置喙地啄上阴蒂的瞬间,文念弹跳起来。

    “你干什么!”

    “采花酿蜜。”

    “俗称,cao你。”

    文念看上去慌乱又匮乏底气,那张神情不变的冰雪面容裂开一丝缝隙的时候,王敏静知道,自己戳到自己这位“小妈”的痛处了。

    “放开!”身下人厉声呵斥,只是那声线抖动着,不自觉掺上了颤音。

    “你能嫁给我爹,为什么不能给我cao?”

    王敏静对文念要求其放开的言论听而不闻,自顾自地把人往草垛更深处推抵。潮湿的墙把文念赤了个激灵,本来被强硬掰开的两条腿下意识地缠住对方修长的脖子。被照顾得周到的花xue往王敏静嘴边递了递,色泽红艳的rou鲍咕滋咕滋地冒着yin水,在舌尖抠挖挤压的挑逗下敏感地张口翕动,色眯眯地反客为主地将入侵者吐纳胸中,颇有些主动呈上的意味。绸缪缱绻,好似哪里的神仙爱侣情意款洽。

    痉挛的roudong分泌出大量的yin露,变得滑溜溜的,犹如初春时节爬满山野的羊奶草,掐一把,就能流淌出浓稠粘腻的“乳汁”,挠得人酥酥痒痒,迫使王敏静本如一洼死水般平稳的呼吸骤然便泛起风浪来。

    文念难耐地忍受着王敏静的狎昵,扭着肩胛还欲挣脱。

    “别动。”王敏静生得白净,眉目间都是风流恣意,昏暗的灯火中两粒眼珠淬了水一样灵动、漂亮。她伏在文念跨间,慢慢揭起那两截茸毛般的睫毛。

    心软成了文念的致命累赘,她蜷缩在王敏静身下,顺势把自己送上了刀客的砧板。

    粗糙的舌苔毫无章法地落在蔷薇花一样的鲜媚rou唇上,激得文念手脚酥麻地彻底失了控制,从喉咙里盛开出娇软的泣音。热流从zigong口窜出,像是把火苗痛快地点燃了全身,浸染了满xue的胭脂红粉顺着耻骨一路攀爬,沿着四肢百骸,漫到脚趾手尖儿。甬道rou膜奶片似的被活色生香地缠绞着的软rou嘎吱嘎吱咀嚼了干净,由此,再无阻力拒绝闯入的异物。

    敏感的阴蒂被肆意地亵戏,甚至被卷进温热的唇齿之间咋弄。舌尖一会儿缠杀蕊芯,一会儿舔舐过颤颤巍巍的湿润xue道。涎水被打发成稀薄透明的泡沫,抽插间,与肌肤厮磨着发出的渍渍的yin靡响声,蓄满了水的下体沉甸甸的,又酥痒又胀痛,里外硬得文念几乎要哭出声。

    “你怎么这么不坦诚。”王敏静在喉咙里咕噜了一声,“真是yin荡成性。”

    露骨的yin词艳语落进文念的耳朵里,羞耻在眉心雕刻出一抹灼热的红,可配上这越发兴奋扭动着的躯干,反像是熟妇额间的花钿——飞海棠标韵得很,配上天下最消魂的载体才能如此动人。

    文念的脑袋毫无头绪地转着,在无处可逃的情网中愈陷愈深。

    溃不成军的理智在分崩离析的边缘飘摇,而王敏静的虎牙磕上充血的硬籽,坚硬的牙尖儿如同蜂鸟汲取薄花蜜的薄而长的鸟喙,冷酷而粗暴地挑拣着、剔刮着,几乎将这枚本就一碰便绽流蜜浆的果实咬烂。本就不堪一击的理智如倾倒的大厦,瞬间碎成一地粉末。

    那只柔软的如同棉絮的阴蒂在嘴里稍咂了咂就一场糊涂,脂红的花蒂被拉扯得娇艳欲滴,王敏静尝着黏腻的像是化不开的蜡油似的脂膏,觉得嘴角都要被烫化。

    碧桃蕊下卧,花开总堪怜。从前她就知道,文念是勾人的。

    花xue里的蜜rou纠结着想要挤弄出往更深处进发的软舌,却无力抵抗,在情欲中堕落为只知蠕动吸吮的rou套,任由她人在里头翻江倒海,捣弄采汁。越是磨蹭,越是瘙痒。文念摇着头呜咽出声,说不清楚是像濒死的小兽可怜的乞求,还是不被满足的妓女呻吟撒娇讨要更过分的对待。舌尖在温热的rou腔中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银色水线在出入中拉扯出浪荡的弧度。如同狂蜂浪蝶般无止境的交媾倒真应了“采花酿蜜”一说。

    涎水顺着文念的嘴角不受控制地蜿蜒而出,沾着那唇瓣上残留的玫瑰灯火,伴着那销魂蚀骨的哭泣,可谓人间绮丽。

    王敏静的舌头被含吮得发麻,泥泞的猩红腔道将她死死钳制住。红腻软rou层层怒放,紧紧箍住临幸的“恩客”,插进去,有它们争先恐后、不知廉耻的迎接,抽出来,也会受到热情的挽留,发出咕啾咕啾的惊叹声。汗莹莹的臀股抖动,柔软的腰腹辗转拧颤,rou乎乎的大腿如受热的树脂,富有韧性,几乎将她绞杀在温柔乡里。

    rouxue主动地有些越界,文念本人却固执地坚守着自己毫无说服力的自尊心和自怜心。两筒发亮的臂膀交叠捂住面孔,她在混沌与模糊的边界做着可恨可气的推拒。

    王敏静撕开文念给自己建立的安全屏障,她凑上去,嗅着对方身上蛊惑人心的妖媚气息。

    “看着我,文念,我能cao你吗?”

    “我能cao你吗,文念?”少女人声尾轻佻,带着旖旎的风月无边,对着她的阿喀琉斯之踵许下诅咒,“文念,看着我。”

    “小妈。”

    王敏静看见文念那彤云般的唇瓣迅速干瘪下去,苍白得好像瞬间起了枯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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