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泽/必泽/救泽】甘居人下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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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怜爱的玉珠含入嘴里疼一疼。

    上面,眼角已有些泛红的人,把那截腰摆了又提,千方百计要把痒得厉害的小珠往那不长眼的护卫口里送一送,可次次都被躲开。他刚消下去的气又闹上来,鼻子里哼个不停,听得谢必安心痒,又给他剥了一颗葡萄。继续哄。

    “不吃。”

    他娇嗔,头偏开。

    “求您了,属下也想尝尝。”

    “谁还不许你吃了?”

    他头又偏回来瞪他,眉眼飞着,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爽的。

    “不一样,”谢必安少有的温和轻柔,轻轻蹭到他脸侧,低缓的嗓音蛊人心志,“得用殿下的嘴尝过,滋味才好。”

    他喜欢被这样捧着哄着,于是卖他一个面子。葡萄不大却偏分开了两口咬,先咬断了一半让汁水迸发挂上侍卫满手,再吞下另一半顺带往下含住被淋湿的手指。舌尖裹住打转,直把指尖香甜的汁水都吮吸干净了,再故意伸出舌尖在敏感的掌心舔两下,好让他看自己红润的舌尖。

    谢必安被他舔得太阳xue砰砰直跳。在边境跟踪使团大半个月,不能陪在他身侧,说不想是假的。现在人在他面前,飞着眉眼,舔舔湿透的唇,一开一合,沙哑着叫他必安。

    他得到允准,扶着他的下巴张口覆上去。刚覆上去那人的唇舌就已经打开,舌头急不可耐地纠缠上来,他狠狠吮了两道,尝到残留的葡萄汁子,果然香甜。范无救在裙下,却听得上面那位的吟叫有些闷,不消看也知道必是上面这位同僚已经占得美人一点朱唇,正含着口舌,把叫声一起吞吃入腹。

    上面谢必安吻地强硬,半晌才放开。被纠缠的嘴好容易得了空,刚吸了一大口空气便骂。

    范无救你不做事便滚出去。

    看不见裙摆下面是怎么回事,那贵人急怒却也更期待着,想夹破腿间那脑袋可是又想留着那舌头有用,无法可想,蹬上一脚,转头继续找谢必安的唇舌安慰。

    谢必安也笑他,

    “殿下急坏了,范兄若再玩下去,殿下怕是会夹破你的脑袋。”

    马车已驶出被清空的街道,驾入京都城内最繁华的闹市,外头的人声渐响起来。范无救恶劣,等的就是这会儿。那花瓣本就细嫩无毛,此刻又添情液浸着,更是滑不留手,再次小心翼翼掰开,借着昏暗的光看见那顶端的玉珠确实早已挺立通红。

    很漂亮。粗糙的舌苔重重覆上去。

    “唔!”

    短促的尖叫随着弹起的腰一起泄出来,却很快又被闷了回去。与谢必安共事多年,同僚间早有这样的默契,两人都紧紧霸占着这具千尊万贵的身子,自然一点叫声也舍不得叫外头的旁人听去了。可怜被吻着的人,被乍来的快感冲昏头脑,却又叫不得,激得眼角更水润起来。

    裙摆厚重,也潮湿,兜住下面层层水汽和气味,兜住那护卫的头脸。情液的yin味和腿侧的熏香随着升高的体温蒸腾起来,绕得那护卫心甘情愿地弯下腰俯下头,沉进去。

    沉光。

    醉仙居那样的勾栏院子里的小倌女伎才会用的熏香,甜腻又馥郁,盛开的栀子一般香得痛快浓烈引人攀折。虽也要价不菲但毕竟品格不高,权贵人家多瞧不上这样的香气,偏这位殿下,骄奢yin逸,叫人去馆子里寻了那沉光的料,又配了些其他的香料制成香膏。低俗的香自是不会叫旁人闻去的,于是尽数抹在大腿内侧,只为助兴。这要价不菲的香气便同这万金之躯一起,便宜了腿间粗糙的奴仆。

    范无救浸在这潮湿幽暗的气味里,舔吻地越发卖力。当初二殿下调出那香味时,也是得意洋洋捧在手里让他闻过的,可后来那香膏从盒子里跑到了殿下的腿间,他再每每闻到都是混着那情液的yin味,倒记不起那香膏本身是个什么气味了。

    有时候想着他,赤着脚光着腿,在街巷上皇宫里来去,若是受了什么气渴起男人,汁水便顺着光裸的腿往下淌,融了腿侧那抹沉光。若是有风吹起裙角,那勾人的yin靡气味是不是也曾散入空中,甚或是飘散在宫室庙堂里,让身侧的权贵吸起鼻子探究香气的来源。连他坐过的垫子,是不是也沾染过他的气味。他在朝堂上勾心斗角又悄悄夹紧双腿的时候,是想着谢必安的,还是他范无救的。

    被夹在中间的人两头流水也两头受堵,削瘦的身躯里泛着漫天的情潮。上头的嘴和下头那张一样,被两条舌头摆弄地汁水淋漓,吞不下也夹不住。攻势甚至有些太猛,让他说不出自己究竟是在被伺候还是被欺负。外头是闹市,百姓人头攒动,也算他的子民,可皇室贵胄却在马车里,一壁之隔,被人夹在中间,分着腿任人舔弄。想蹬蹬腿可是怕弄出动静,想叫两声也被吻回去,扭了两下腰就感受到身后那柄利剑热滚滚抵着他,更渴得厉害。他如密闭的水壶置于烈火上煎熬,不消多刻便泄洪般爆发。

    他到得又急又快,浪涛猛烈没过了所有理智,只能瘫倒在谢必安怀里迷离着。范无救猜到他必然泄得快,可还是猝不及防地被喷了满脸。他被他家殿下教导地好,依旧还是埋在裙下把殿下溅在自己腿间的情液和白精都舔舐干净了,又在瑟缩的花瓣上落下轻轻一个吻,才从那裙下钻出来。抹一把被浸湿的下巴:气消了?

    早已脱力的人瘫倒着,有气无力给他一个白眼,倒是媚眼如丝。

    殿下气难消。谢兄,换你?

    范无救平时倒没那么大度,舍得把美人腿间这样好的位置换给谢必安。只是他看见美人上身衣衫半褪,乳尖已变成深红色直直地挺着。原来自己在下面勤勤恳恳干活的时候,两人在上面早已把红豆剥开把玩过。他看着眼热,也想尝尝上面的滋味。

    “谢兄倒会快活,不怕让人瞧见。”

    “范兄别怪我,是殿下自己扯了领口,让我摸的。”

    范无救一起身,下面yin水和香膏的气味随着掀起的裙摆泄出些许,谢必安一嗅到便感到早就挺硬的下身被血流冲得直跳,此刻求之不得,却还是轻手轻脚先把怀里的人抬起来送到范无救手里,看着他又舒服地陷进另一个怀抱里躺下,才挪到美人腿间。

    和前辈一样的动作,掀起来钻下去,借着些微的光看清楚了。一塌糊涂。

    花缝间兜不住的水液就不提了,那花瓣被吮得东倒西歪微微肿胀起来,闭塞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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