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泽/必泽/救泽】甘居人下_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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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入口也外翻着,还在余韵里犹自颤抖,平时的浅粉色变成深红,顶端的小珠最可怜,高高立着,肿胀通红,像个半透明的小灯笼,似乎那层稀薄的皮肤不知何时便会破开。

    被吸成这样。。。难以想象若是再被触碰会敏感成什么样子。可他是明白他们家这位殿下的,好yin,不怕。

    肩上的腿开始踢他。

    唔。。。不许看。

    想是被范无救玩得急了,yin性又起,催他呢。

    谢必安想他想得紧,可是此刻外头人声鼎沸,殿下再荒唐也不会真在这儿就让他入进来。那人没开口,于是他只小心掰开那缝隙,再次亲吻上去。

    上面的人长长叹一声,软在范无救怀里。却不得安生,又一颗葡萄送到嘴边。

    “我可都听见了,殿下让谢必安尝你的葡萄,不能偏心。”

    于是乖乖吃下,再伸出舌尖让另一个人品尝。刚吮了两口便慌忙扭头躲开,精细的眉眼立起来瞪他,唇上水光潋滟。

    “怎么了?”胆大的刀客握住他的脸,又蹭上来,下巴上嘴唇边,都是湿粘的,“殿下自己的味道,不喜欢?”

    他平时牙尖嘴利,此刻却也说不出什么,脑袋早被烧的一团浆糊,范无救的体温也实在叫人安心。终于想出来一句,刚要开口问胆大包天的侍卫还要不要命,下面的人却已经开始动作,他猝不及防塌了腰往后仰去,潋滟的唇发出悠长的呻吟,于是唇舌再次覆上来他也管不了了,下面也似乎被舌尖插入他也管不了了。

    他喜欢让这两人舔。他因着腿间这条多余的缝被父亲视为皇家的耻辱和不详,他就偏要把这条缝隙献在低贱的护卫面前,看着他们一次次心甘情愿跪在他这缝隙面前,看着这条缝隙喷出的水液被他们甘之如饴地吞下。这条缝隙的秘密把他锁在地狱里,他就偏要让它带着自己上极乐。

    有些起风,马车上的帘子时不时被风掀开一个小角。车外的人声泄进来,狭小车厢内盛不住的春情也随着溢出去。幸好外头闹市嘈杂,没人听见这一两声暗哑的低吟。

    衣角早被打湿了,他xiele一潮又一潮,腿间的舌头也已又换了一轮。伺候的人已经不再替他吮干腿上的汁液,反正过一会儿还会被打湿。他好yin,轻易不停下来,贪恋着那被送上顶峰的滋味不愿意松开腿。伺候的人不急也不累,雷霆雨露,美人恩重,腿间的春水是恩赐,他们甘之如霖般一遍遍舔下,再等着他流出新的。

    内宫到二皇子府的路不算远,短短的路程走下来,娇嫩的腿心却已经肿胀,谢必安拿起亵裤刚要往腿上套便被蹬开。

    疼。

    那人还歪在范无救怀里顺气,白他一眼。没眼色,不知道那处现在经不得磨嘛。

    谢必安遂扯过帕子替他再拭了一遍腿间,身后的刀客把他托起来。

    “还能走吗?”

    “我不走,难不成你抱我进去?”

    这是气还没消,范无救也不恼。范闲的那些诗里有一句怎么说的来着,侍儿扶起娇无力。范无救早买了范闲的诗集句句读过,第一次读到这句想到的便是这人爽利过后的慵懒神态。现在这人正懒散歪着,没骨头似的,两个护卫一个替他理鬓发一个为他穿衣衫,车外让他踏脚的奴仆已跪了半天,他却慢悠悠的。

    下了车神色倒也如常,两个护卫身后跟着,范无救小心问他他一句是否还生气。

    “我有什么可气的,他是太子,臣子只有受着的份。”

    这话说得不实,怨气颇重,范无救也没再问。他家殿下最容易受太子的气,再一个就是陛下,这两人偏又最知道如何往他心里捅刀子。他常为了太子一句话气得双眼通红,却又不好发作,只瞪着眼睛讥讽回去,就算事上落了下风,嘴上也是半点不让。

    进了房里,他脱了鞋缩进秋千里,手里拿了个橘子剥皮,嘴里自顾自重复着太子刚在抱月楼跟他说的话,

    “储君不在皇子之列,没有兄弟。。。”

    又冷笑出来,“有长进。”

    说到储君无兄弟的这个道理,当初太子还是和他这位二哥一起学到的。两个刚上学堂的孩童,一起跑去问先生,为何太子明明按年岁该排第三,却不叫三皇子只叫太子?这话教书的太傅不敢答,报到陛下那里,本来只是天真的一问,两个孩子却一起被罚跪殿前还都赏了板子。

    “罚你们,是为了让你们记住一个道理:储君不在皇子之列,身份不同,不是兄弟。”

    一知半解,心头刚因为父皇的一番话升起的一点隔膜却转瞬消失。因为二皇子母亲冷淡少语只醉心诗书,孩子挨打罚跪跪过了晚膳时辰也没想起为他留饭。太子猜到二哥宫中会是如此,跑来问他二哥要不要和他去母后宫里一同用膳。

    “母后说许久未见二哥了,有些想呢。现已晚了,恐二哥用完晚膳再来去不便,淑娘娘可否让二哥今夜宿在儿臣宫里?”

    淑贵妃忙着整理书册,简短应了。二皇子跟着太子进了皇后宫里,看见桌上只摆了一双筷子,皇后见了他忙叫人添饭添菜,也把他挨了板子的手握在掌心细细上药。

    “承泽往后若是一个人无聊了,或是想念本宫这儿的吃食,随时都可过来,承乾也喜欢和你作伴呢。”

    那时候皇后也替他添过菜,夜半替他盖过被子。后来短短几年间,二皇子得势,帝后离心,他再没吃过皇后宫里的饭食。

    那天夜里两个孩子挤在榻上,又是玩闹了半夜才睡下。睡意昏沉的时候却突然想起挨的那顿板子,太子翻过身来摇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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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哥,你说若是我没有兄弟,为何还要叫你二哥呢?”

    “不知道。”

    “二哥,咱们今日问的话真就错得如此厉害吗,为何要罚我们跪一日?”

    “也不知道,兴许我们长大些便懂了。”

    “那得要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

    都不说话了,两人并排而躺盯着床顶的纱帐出神,半晌太子又转过身来把他二哥摇醒,似是想明白了什么,咧嘴嘻嘻笑着。

    “反正不管如何,你都是我二哥!二哥待我最好!”

    李承泽再次被摇醒,无奈。

    “你想了半天就想出来这个?”两指并起在他脑门上一弹,“早些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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