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恶毒炮灰[快穿]_这种畸形的身躯,他不知道齐崇看到了会把他怎么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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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畸形的身躯,他不知道齐崇看到了会把他怎么样 (第1/2页)

    宫内一片忙忙碌碌,最后折腾下来,春仪殿重焕生机,其它地方没什么变化。

    一群宫人涌进春仪殿里,小心翼翼地伺候着那位正发着病,神志昏沉的主子。

    其中,就包括诗桃。

    和其他被安排过来的宫人不同,她是主动请缨的,当时朝訾正在乾明宫的一众宫人里挑选,诗桃主动站了出来,还让朝訾多看了她两眼。

    朝訾也没拦着诗桃,就这样,诗桃跟着三个宫女、三个太监一同前往春仪殿。

    外面关于慈渊的传言越演越烈,在齐崇吩咐人将春仪殿的枯树都换掉后达到了顶峰,宫里人人都在说,慈渊是真的得宠了。

    只是可惜了,这位病美人从入住春仪殿开始就高烧不止,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几天才退烧,醒来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处境。

    在慈渊高烧期间齐崇一次也没来过,连春仪殿都没进,偶尔想起来了,也会过问朝訾慈渊的状况。

    朝訾总是回答还在高烧,他渐渐的觉得没趣,也就不再问朝訾了,但是朝訾知道,齐崇是在等自己主动说慈渊好了。

    慈渊彻底退烧是在一个深夜,浑身出了汗,蹬着腿,抓着厚重的被褥,呜呜咽咽地就哭了出来。

    诗桃睡在脚踏上,听到声音便立马醒了过来,点着灯挑开床帐,里面藏着用金丝拥起来的慈渊。

    慈渊已经醒了,他不知道自己这是在哪儿,可是脑海里率先浮现出了齐崇那张可怕的脸,一下子就吓到了。

    先是呜咽一声,接着反应过来不敢出声,可又控制不了自己,就抓着被子大口大口的呼吸,怕的要命。

    这种惊惧在床帐要挑开时达到了顶峰,但是层层纱帐挑开,露出的却是一张漂亮的,女人的脸。

    慈渊一下子就愣住了,悬着的心却落了下来,他抓着被褥,指尖摩挲着上面用金丝银线绣的繁花,茫然地看着诗桃。

    “……”诗桃放下灯盏,将一旁的床帐支起来,然后声音轻轻地说,“公子,奴婢是诗桃,是来伺候您的人。”

    慈渊不懂规矩,他不是世家公子,没有天生的骄傲,正要回答诗桃自己的名字时,舌头一动,却痛的直皱眉。

    但他没有再哭出来。

    “公子的舌头还没痊愈,暂时说不了话,奴婢和您说说现在的情况,要是您同意,就点点头好吗?”

    面对强硬的态度慈渊还有几分骨气,但是对女人的软语细问却受不了,大抵是还想做个正常男人,于是对女性都有一点怜爱和喜欢,看诗桃也是如此。

    慈渊点了点头,一只手伸了出来,在被褥上划着“麻烦你了”四个字。

    诗桃笑了,笑意很浅,但声音更柔:“您大抵还不知道,您已经高烧十余日了,我们现在并不在乾明宫,而是在春仪殿。”

    慈渊刚进宫,并不能知道乾明宫和春仪殿的区别,诗桃便一一为他讲解,只是故意省略了春仪殿曾经是禁脔殿的事。

    说到最后,慈渊知道了两件事:一是他现在不在皇帝的地盘上;二则是他还是变成了禁脔。

    慈渊低垂着眼,心跳又加快了起来。

    他那天那么怕,除了事情来的太突然,齐崇看起来很可怖外,还有一个原因。

    他是双性之躯。

    这种畸形的身躯,他不知道齐崇看到了会把他怎么样。

    刚入宫的时候只是想讨口饭吃,慈渊识过字,读过书,也学过一些风花雪月,但这些都是要花钱,而不是能赚钱的本领。

    乱世之下,他如何能糊口?就是连自己的父母病死在城隍庙内都没有办法。

    他是被娇养长大的花儿,是慈家的少爷,也是小姐,父母从不舍得让他做什么活计,连算盘都怕他打累了。

    如果不是路上遭遇了流匪,连立根的东西都献上,也不至于身无分文到洛锦,饿出病来。

    阿娘临终前摸着他的脸,他的下巴,热泪盈眶却一句话说不出来,至于阿爹,却拼尽全力留下最后一句遗言。

    “好好活着,小慈,你要三十而立,四十不惑……”

    没读过书,搭着慈渊学了一点论语的阿爹念着八个字,直到瞳孔涣散都没能说出后面的一段来。

    他不是要慈渊有所成就,扬名立万,只是想要儿子长命百岁。

    这个世道快好起来了,他的儿子还这么年轻,不能就这么苦着离开人世。

    慈渊送走了父母,在城隍庙内浑浑噩噩的几天,最后想起他们的话,跑出去找活路。

    他走到了皇城下,听见了宫里的人在招揽太监,还能领米领粮。

    站在原地思考良久,慈渊站在了记名的队伍中。

    他这样的身躯便是切了那个地方也无所谓,只要能活下来吃口饭,哪怕是不伦不类地活着也好。

    慈渊没想到自己一进宫就撞见了新帝。

    记名的宫人嫌他脏不要他,他就拿袖子擦干净故意弄脏的脸,几分春色显露出来,尽管脸上还有污泥,还是让宫人心中一惊。

    宫里不缺太监,可漂亮的太监紧缺。

    慈渊这张脸生的太漂亮了,他一连说了几个好字,欢欢喜喜地留下来慈渊。

    后来进宫的时候,他又要求慈渊打水把脸洗干净,慈渊不敢违抗一一照做,混在行伍中努力低着头,可还是出了意外。

    同行的人都说慈渊运气好,竟然一入宫就被皇帝看中,只有慈渊心底发慌。

    他跟着来传唤的宫人去时,分明看到了跪的那一片地上血迹斑斑,浓厚的血腥味让他几乎呕吐。

    后来回去和宫里的老人打听,直接便打听到了新帝阴晴不定,是个暴君的消息。

    当晚慈渊就做了噩梦,梦到齐崇看见自己残缺的下面直接盛怒,命人将他拖下去把下面割了,惊醒之后,浑身冰凉。

    所有人都在等慈渊主动献媚,可慈渊却怕的要命,恨不得扎根在宦学里,自己把自己给切了。

    慈渊以为这样就算安稳了,毕竟齐崇也没有再下达什么命令,却不知道人心险恶,他不主动,自然有的是人想要用他去邀功。

    看到齐崇的瞬间噩梦和回忆交织,他鼓起勇气自尽了一回,现在想起来后背全是冷汗,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了。

    他得活着。

    慈渊蜷缩起来,靠在床角。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许过个几天,陛下就会彻底忘了自己呢?

    诗桃说完了,又凑近了些,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她在慈渊心里已经是可以靠近的人了。

    “公子,奴婢现在要去请御医来,您安心等着,我叫春蔷来伺候您,好吗?”

    慈渊轻微地点了点头,有些不安地并拢双腿,他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诗桃,但是想想,又不敢问了。

    御医倒是来的很快,帮慈渊诊脉后点点头,说已经退烧了,但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同一时间,慈渊醒来的消息立马传到了乾明宫。

    但是齐崇已经睡下了,朝訾知道消息后点点头,又询问传话的人慈渊的情况。

    慈渊的烧虽然退了,但舌根还没好,现在连话都说不了,而且人醒过来十分不安,谁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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