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恶毒炮灰[快穿]_这种畸形的身躯,他不知道齐崇看到了会把他怎么样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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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畸形的身躯,他不知道齐崇看到了会把他怎么样 (第2/2页)

要,只要诗桃伺候他。

    朝訾听着消息,心里慢慢也有了盘算。

    翌日的时候,朝訾在齐崇穿衣时便说了这件事。

    “醒了,但不能说话?”齐崇任由宫人抬起他的胳膊,懒懒地问。

    “是,”朝訾低下头,“陛下,奴才可要传唤他过来伺候?”

    “不必了,”一个哑巴,齐崇心里想着,不知道为什么有了那么一丝怜爱,“等恢复好了再说吧。”

    要是还没开始玩就又吓得发起烧来,那才得不偿失呢。

    去早朝前,齐崇又吩咐道:“让太医院的人把药材都用上,孤不想等太久。”

    朝訾弯下腰:“诺。”

    齐崇是想早一点玩弄慈渊,可这些消息传出去,却是他宠爱慈渊的象征。

    眼线们频繁地传递着消息,尽管觉得荒唐,杜清辉还是皱着眉进了宫。

    齐崇对杜清辉的到来很高兴,也不端着皇帝姿态,问杜清辉来做什么。

    杜清辉微微弯下腰,像一个恪尽职的臣子,劝说齐崇现在正是百废待兴的时候,他作为帝王,还是不要做这等祸乱宫闱的事。

    齐崇拿着奏折轻轻拍在案桌上,有些暗喜地问:“玉玦,你是不是吃醋了?”

    杜清辉蹙起眉,温润如玉的脸庞上挂起了一层冷漠,胃里翻江倒海,差点殿前失仪。

    齐崇喊着他的字,却说着让他想要呕吐的话,杜清辉一时之间不能适应。

    他确实是因为感到隔应才想要劝齐崇不要这么做,可绝对不是因为什么“吃醋”。

    男人与男人之间……

    杜清辉光是想了想,眉间的厌恶就几乎不掩饰了。

    他冷声道:“断袖之癖,实为不堪之事。”

    齐崇被杜清辉眼里的冰冷刺激到,猛地一摔奏折,阴森森地说:“玉玦,你明知道我的心意,还要说这种话来刺激我,你好狠的心。”

    这可不是心意,是恶意。

    杜清辉冷漠的想,若是真心喜欢,怎么会找一个折辱他的替身?

    这样的消息一传出去,多少人看他的笑话。

    齐崇又把他置于何地?

    到底是值得尊敬的太傅,还是随手可以亵玩的玩具?

    杜清辉的目光太冷了,甚至还夹杂着一丝轻视,看得齐崇心都凉了。

    他又开始发疯,摔了奏折,将杜清辉轰出宫去。

    他不明白杜清辉为什么就是不肯接受自己的心意,他还不够爱他吗?

    如果不是真心喜欢,他早就把人强行弄到宫里,强行娶杜清辉为后了,还不是惦记着他,一丝一毫都不敢逾越?

    要说起为什么喜欢杜清辉,齐崇能说上三天三夜。

    他记得小时候差点没活下去,是杜清辉进了宫护住他,给他吃穿,给他伺候的人。

    他也记得深夜里杜清辉挑着油灯教他读书识字,灯影下少年郎身形伟岸,坐的端端正正,用清冷的声音同他说:“殿下,您以后是要做皇帝的。要当个好皇帝,让天下安家。”

    齐崇聪颖,知道杜清辉到宫里来,只是因为想要安定天下;到自己身边来,只是因为自己是太子,其他的皇子都死的死,疯的疯了。

    他那个时候就已经疯了,不是杜清辉教不好他,而是杜清辉来的太迟,他挣扎十余年,已经没办法做回正常人了。

    齐崇连装乖都不会,没有回答杜清辉的话,心里想的是,他不要天下安定,他只要万人之上。

    他要做掌握权利的那个人,让别人欺负不了他,让天下人都做他砧板上的rou。

    可是他忘不了杜清辉的好,在深宫里挣扎那么久,是杜清辉带给了他希望,否则,他大概会在哪个深夜假装服软,然后爬上太皇太后的床,咬烂她的喉咙。

    齐崇想着想着,红了眼睛,现在没人敢忤逆他了,可杜清辉也不会谄媚他。

    新帝卸了剑,喊着朝訾,自个儿去把奏折捡起来。

    这是杜清辉写的奏折,他连捡都不舍得让下人捡。

    朝訾跑进来,齐崇就对他说:“去,再去看看慈渊好了吗,没好,就让太医院把名贵的药材都用上。”

    齐崇尤觉不够,又让朝訾去国库里挑几件珍宝一并送过去。

    他存了故意闹大的心思,要朝訾大办特办,于是整个皇宫都在传慈渊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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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官员们开始得到信了,难免有几个泛起了歪心思开始往宫里送人。

    世家也在送,几个世家被杜清辉整得夹起尾巴做人,送人,完全是想要看杜清辉笑话。

    他们送的人,无一不和杜清辉相似。

    齐崇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气杜清辉,还真留下了一个,又塞进了春仪殿。

    他还算没失去理智,将世家送来的人一并斩了,叫人把尸首送到各家的朱门上吊起来,并且不准他们放下来。

    世家的人气的在屋子里叫骂,可是紧接着就是杜清辉以这件事做文章,又将他们的油水狠狠刮了一笔。

    这些事慈渊通通都不知道,他藏在他的小院子里养病呢。

    春仪殿很冷清,大概是因为只有几个人住的缘故,但是院子里的树上,花儿却开的正茂。

    慈渊想到院子里走走,但他也只能想想了。

    其实修养了一段时间他已经好了许多,但是下人们都被他病怕了,稍微有点冷了就不准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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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渊就只能呆在小院子里,但这样挺好的,他也喜欢。

    如果齐崇一辈子不来找他,他就更喜欢了。

    今天和寻常不同,外面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慈渊看向门外,问诗桃:“诗桃,外面怎么了?”

    诗桃低眉,让春蔷出去看看。

    春蔷出去没一会就进来了,朱砂微红,有点藏住自己的不满和轻视。

    她说:“有人搬进来了,是宫外送进来的人。”

    倒也没点明是禁脔,但慈渊自己知道,同春蔷的不满不一样,他心里还有些欢喜。

    要是有人进来,齐崇找他的可能就更小了。

    他局促地抓着衣袖,问自己要不要去打个招呼。

    诗桃虽然没有表达自己的不满,但是微微低着眉,说:“公子,他是新人,应当他来向你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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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公子。”春蔷在一旁附和,“而且我瞧着他也不是个善人,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就行了。”

    慈渊不懂规矩,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决定听诗桃的话。

    此时的外面,秋忠站在春仪殿里,穿着亮眼的青色衣衫,眉眼间掩饰不住的算计。

    他身边有人在收拾行李,有人在打扫厢房,也有一个小厮跟在身边伺候。

    这些人收拾完就要走了,最后会留下来的,只有他身边的这个小厮。

    秋忠睨了一眼旁边的院子,心里有些不满,对慈渊的印象也跌落到谷底。

    自己到底是新人,虽然说这小慈公子正得宠,但这样怠慢自己,连出来见一面都不愿意,还真是傲慢无比。

    他踢了踢院子里的石子,也故意不去请安,做足了另一半主人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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