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风流_第五回 嬉乌篷波漾金鳞池 落白梅幽幽明镜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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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回 嬉乌篷波漾金鳞池 落白梅幽幽明镜台 (第2/3页)

在白浊之间,白梅红蕊,好不风雅。

    眼前的遮物在爆发的一刻就被摘下,萧烨将唯肃抱在怀里喂他吃茶漱口,怜惜道:“怎么不穿根链子,若是呛到了肺里可怎么好。”唯肃唇角被磨得有些发红,唇瓣沾着水珠更显红润,萧烨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手也顺着脚踝向衣带探过去,却被唯肃拦住。

    “你这是做什么?”萧烨本就许久不沾荤腥积了不少阳火,正待找他泄火,谁知却被唯肃推三阻四,纵使平日待床伴再如何温柔小意,到底也是天潢贵胄,不由得有几分气恼。

    唯肃却并不害怕,盈盈笑道:“我前几日听一老道士说,若与人习那双修之法,合衣而为便可保精出而阳气不泄,便是多次也是神清气爽,不知真假,何妨一试?”

    “姑且信你一次。”

    唯肃乖巧爬下,对着镜子像羊羔一般跪下,只露出一点臀缝,已然出了yin水,萧烨胯下阳根涨得发紫,猛cao进去,两人爽得一齐发出一声喟叹。

    “好孩子,我上回倒没注意,怎么半月不见,越发地紧了,放松些。”萧烨拍拍他的腰臀,一手探进前襟里,揉捏着乳首,“乳珠也似乎更敏感了些。”果然,他轻轻一掐唯肃底下便又一吸,一抹泪花在眼眶里将落不落,春情满面,修长的颈子仰起来,像一只被射中的鹤。

    武人出身,天潢贵胄,秦王在楼馆男女之中一向口碑极佳,本钱十分可观,知情趣,爱干净,长得俊,不爱弄那些阴私下作的玩意折磨人,小意温柔,出手大方,若不是终有一时分别,恍然间便觉着碰到一位极好的情人了。

    “在想什么?”萧烨留意到了唯肃神思不属的样子,微微一顶,将人托着双臂站起来,趴在镜上。冰凉的镜子叫唯肃被热意浸染的大脑清明了些,这才来得及看看自己此时的情态。二人衣衫完好,乌黑如缎的青丝叫巾帻笼住,看起来越发正经,只有底下袴子微微扯下来些,下身紧紧连在一起,耳后腰间升起细密的汗气。

    隐秘的yin意悄声蔓延。

    唯肃半睁着眸子,视线有些发散,乌青的眼珠带着水意有些震颤,沾染了粉意的指尖微屈,掩住唇鼻,尾音从指缝里倾泻出来。

    身下的阳物微微一顿,从淋漓的臀缝中抽出来,发出咕叽一样的水声,唯肃被翻到正面,双臂顺势环在萧烨肩头,半张着唇去追寻对方,萧烨却微微侧开,在他颈间舔吮,身下又被破开顶弄。

    “唔!”里面那处被重重捻过几下,萧烨却又有意抬高他的腰,叫里面的阳物只往那处轻轻擦过。“你……总是这么……折磨我……唔呃!”含着的那点泪水因为得不到满足又生气,直接决堤似的涌出来,流到领下。

    忽的一股痒意自尾椎沿着脊背乍开,唯肃原本盘在萧烨腰间的腿痉挛着收紧,几乎像蛇尾一般将他的腰腹绞紧,xue里也急速地抽动着。

    “好孩子,腿分开,”唯肃听不见他说的是什么,耳边一阵嗡鸣,大口倒气,泪液涎液混在一起,萧烨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分开他绞紧的双腿,唯肃上身完全贴在镜子上没有东西支撑,大腿几乎被掰成一条直线,耳边隐约传来萧烨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好孩子,我们一起。”语罢,下身的动作猛地加急,那一点气息也被萧烨掠夺,口舌全被封住,眼前一片光怪陆离,听觉似乎被罩子裹起来,带着凉意的液体在体内轰然炸开。

    两人一同攀上了巅峰。】

    结束后的唯肃在失去意识前只听到外面传来渐近的一声声“父王”。

    萧烨将唯肃身上淋漓的秽物拿半臂揩了,目光上移正看到散开的衣领下有一点红痕,沾着旁边的泪水,果然妆粉下是一处齿痕,他动作一滞,又不动声色为他理好了散开的衣襟,将人横抱起来,推开门去。上回说到:苏稽接行之时想到昨日所见,按捺不住喝了好大一壶飞醋,同唯肃自有一番狎昵解馋。唯肃原以为一路相安无事,不成想却卷入一妖物爪中,险些丢了性命。

    “公子,到了。”苏稽在外叫了一声,却并未听到里面回应,下马敲了敲车窗。

    唯肃这才惊醒过来,将衣袖脸颈摸了个遍,这才意识到方才是在做梦,好在没吓出冷汗来,身上还算清爽。

    下车后抬眼一望,牌坊上书“灵秀人间”四个飘逸行书大字,进去只见两侧花草遍地,花木之中辟出个清幽幽的小路来,拿五色石铺了六菱格四君子样子。倒像是个饭店名字,唯肃暗忖。

    “城里的梅花再过几日就要落干净,桃花如今才冒出骨朵,没想到郊外反倒桃花已经大开了。”唯肃探手揪下一朵,拿在手中把玩。

    “这庄子后面引了一处温泉,水土热了些,花开得自然早了,”一同来的侍卫下人在牌坊外便停住了,只有苏稽一人在一旁为他带路,“秦王殿下昨日叫皇爷急召进宫,怕是要晚些才过来,叫我先带着你四处转转。”

    说话间,两人到了一处园子门前,不同于天京红墙绿瓦,而是白墙黑瓦,一副苏州的样式,园里男女笑闹声跃出墙来。

    唯肃笑道:“我往常以为秦王来我们楼里不过是图个解闷,不似那些个清流文臣假正经,却没想他也是个有汉武之气的风流种子,只是美人恩难消受,这么多娇嫩嫩的美人再加上一个我,倒显得这金屋紧巴了点。”

    他侧身站着,也不进门,冷笑睇他,阴阳怪气地。

    “这就是你乱吃飞醋了,秦王可就带你一个来过,里头那位是正儿八经的小世子,咱们还是绕开些走吧。”

    唯肃当下闹了个大红脸,爹在家里招伎正巧叫儿子碰上,这都是什么事儿!

    “世子,我在这呢!”两人原本从游廊走过,谁知有一人俶然退到这边来,又立时闪开,那紧随其后的小世子一时没刹住,又让石阶绊了一下,直接飞扑过来,唯肃眼前一花,一团粉色的人影直接压着他从栏杆上仰下去,两人一并摔进了下面的水池里。

    园中登时乱作一团,一群人乌泱泱凑过去,一边叫着“救人”一边惊呼。

    “嘭!”唯肃自小水性极好,故而掉下去很快便站了起来,这池子说深不深说浅不浅,水面正巧到鼻尖,只是池中泥土湿软,他脚下一滑,不知踩到了小世子何处,两人在泥水里滚作一团。

    最后众人将两人捞上来时,小世子已晕了过去,本就随随便便系上的衣领大敞着,又是一群人乌泱泱围过来盖衣服救人。

    “你怎么样?”

    唯肃扶着苏稽的胳膊缓缓站起来,摇摇头,回头看见一群人已经将世子抬走了,“不知世子摔的怎么样,我还是跟着去看看他吧。”

    “不必!”栏杆上一道声音传来。苏稽抬头正对上萧烨的眼睛,对方着一身大红蟒袍正目光不善地看着唯肃拉着他的手,忙撤回手去。

    萧烨上下扫了唯肃一眼,道:“左右都潮了,苏稽,带他把身上弄干净,去换身干爽的中衣,带到金鳞池。”

    说是金鳞池,实际上不如说是一条河,此河于大梁为通盛河,自北方塞外经皇宫过此处直到南朝宋国,横跨三国,难得是个由北至南的长河,乃是旧齐一朝运河,只是数百年过去,两分天下,旧齐宋氏协官民南渡偏安一隅,南北两朝划江而治,此运河便不若前朝兴盛。

    这金鳞池便是将通盛河的一支又用桥栏截开,俯瞰一个眼睛似得,中间做岛,四周环水。自灵秀人间至此池再到后山林虽说都是萧烨的产业,但他向来随和,后山从未圈起,每年节庆金鳞池处也会放开供百姓玩赏。

    唯肃上船的时候只见萧烨正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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