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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实习(四) (第2/4页)
怎样? 抬眼看向经理,视线直接对上他的眼睛,他目测约四十岁左右,眼尾是下垂的,有点三角眼,眼角有几条很深刻的鱼尾纹,眼神看起来有点不安跟忐忑,看着我时也有点不信任跟微微的轻视。 看我年纪轻就认为我没能力是吧?眯了下眼,他猛得缩瑟了下,看样子还是个胆子很小的人。 「你觉得如何?值得吗?」敖玄的嗓音传来,我看向他,他只是悠哉的进食,没有看向任何人。 「大、大师?大师推荐的人才我自然……」经理结结巴巴的抢话,压根没意识到敖玄是在跟我说话,而不是他。 「经理,我并不是在问你。」果然,敖玄制止经理,转向我。「雪儿,你觉得呢?」 「我不会让自己受任何委屈,我也没有穷到需要勉强自己接下带着质疑跟不信任的委托。」眼前这个刷卡刷掉几十万却连眼皮都没动一下的男人可是我哥,我爸妈还都会定期给我生活费,先前东海龙g0ng遗址的酬劳也都还原封不动,我根本没有任何经济问题好吗?「但我还是想先听听经理的委托内容再做决定。」 如果他只是想求财求子还是求签改运之类一般庙就有在做的,我就立刻送他去跟他的生菜沙拉相亲相Ai。 闻言,本来就很抖的经理不知道为什麽更抖了,汗再次从他光亮的额头滴落,只见他结结巴巴的,我翘起二郎腿,一手撑着头等他把话说完。 「前年……其实此事,前年便提出过一次了,但当时东岳并没有接受委托……我也就没再、没再委托……可这次真的很严重,若是您再不接受的话,我全家都得下地狱啊!」 所以是怎样? 「我家就四口人,我与我妻子、我高龄八十的老母跟我儿子,前年我儿子开始上小学,但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儿子变得越来越古怪,他本来是个很Ai笑的孩子……可大概就是那时候开始,他越来越沉默寡言了,不止不听我的话,连taMadE话都不听,问他出了什麽事也不讲,只是一个劲的把自己关在房里。」 听起来很像小孩不想上学闹忧郁。 悄悄瞄了敖玄一下,而他用下颚朝经理点了下,让我继续听下去。 「後来他开始做恶梦,身上时不时会出现些伤痕,可每每追问他也只是说没事,他那时可才七岁啊!我带着他到处求医、求神问卜,Y庙yAn庙大小庙我全拜遍了,可他就是没有任何好转!直到我终於打听到东岳大名,但那个学生却二话不说拒绝了我的请求!」 说到这里,经理看起来有点火大,但也很快就收敛下来,继续讲述:「这三年间,我儿子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他变得暴躁、易怒,还Ai摔东西……」 这听起来跟我小时候真像。 「对我们这些长辈也没有好脸sE,动不动就尖叫,说要杀了我们、对我们拳打脚踢,本来这些我们都还能忍受,但昨天,我儿子竟然把我妻子从楼梯上推下去!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的十岁小孩会做的事情!」菜已经上到第四道了,而经理面前的沙拉还没动过,我一边听经理眼眶泛红、语带哽咽,一边思考他什麽时候才会发现我从头到尾简直当看戏在听。「他肯定是被恶灵附身了,他以前那麽乖巧、那麽可Ai,怎麽可能在短短三年间变成一个想杀Si亲生父母跟祖母的魔鬼!」 哇,这个结论超级反科学的。 看了敖玄一眼,却看他抚着下颚沉思,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经理先生,我想先请您冷静下来。」倒了杯茶给他,我重新坐回位置上,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放在膝盖上,虽然很懒,但他讲得这麽痛心疾首的,不处理的话敖玄肯定会出手。「没看到本人的话我无法确定他是否真的被恶灵附身,可以的话,我希望能见令公子一面。」 「那当然好!我立刻把我儿子带来!」经理说了这麽一句就立刻冲出门,连外套都没穿,非常的匆忙 十岁的小孩啊……如果真的只是恶灵附身的话那还好处理,但就怕根本是小孩进入小青春期造成的心理变化,如果父母G0u通没做好的话,也不难理解小孩为什麽会越来越暴躁。 转头看向敖玄,他一脸的欣慰,我瘪瘪嘴,将刚送上的鲑鱼卵寿司一口塞进嘴里。 「家长我处理,P孩给你。」咽下食物,让我去处理这个年纪的小孩我绝对会忍不住把对方打Si,绝对会! 「你这麽肯定那孩子绝对没有被附身?」敖玄笑笑的问了一句,我翻翻白眼,这听起来就是父母跟不上小孩的成长速度惹的祸,但他提到小孩身上时不时会出现伤痕,这就有点值得探究了。 「附身应该是没有,毕竟都三年了,经理身上还没有沾上任何气息,但小孩……如果不是家里出事,那就是学校。」 闻言,敖玄只是点点头,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继续用餐。 约莫半个钟头,包厢外传来争执声,一男一nV还有一小,不出我所料的,经理带着夫人跟小孩出现,小孩一脸的不耐烦,而他身後,经理跟夫人正争执不休,推开包厢後却立刻换上一张笑脸,将怒气冲冲的夫人彻底抛在身後。 瞥了额头上还贴着纱布的夫人一眼,我淡淡点头,将视线转向表情很厌世、穿着高级羽绒外套的男孩。 嗯,很乾净,极致的乾净,除了脸很臭以外一切都极致的正常。 「就是你吗?」我看向男孩,头隐隐的痛了起来,感觉这一顿饭吃得有够不值得。 男孩点点头,双手抱x将视线撇到一边,而他身後夫妇两人还在吵架。 「都已经拜过一堆庙、香油钱红包也包了那麽多,你是还要浪费多少钱才甘心?」 「你怎麽能这麽说?你知道我为了请到两位大师花了多少心力吗?而且在人家面前说请他们浪费钱,你哪来这个脸!」 真吵。 看着吵闹不休而且越吵越激烈的夫妇俩,我抬手重重拍上桌面,不止孩子,夫妇跟旁边的侍者全都狠狠吓了一跳,一时间整个包厢安静的像Si人。 「滚出去,别在孩子面前吵得跟情绪控管有问题一样。」 压根没打算让夫妇有反应的余地,我抬手用白藤卷住两位,狠狠丢出去後把门甩上。 虽然好像有点过份,但这样清净多了。 转向小孩,那是个年仅十岁的男孩,他身上非常乾净,没有任何浑浊的气息,但我还是照惯例探查了一遍,才开口:「刚才你父母吵架的情况常常发生吗?」 男孩喏喏的点头,父母不在,他的表情正常多了。 「什麽时候开始的?」 「开始上学之後。」 「你身上有伤。」看了眼他的脚,虽然很细微,但他走路的姿势不太正常,重心明显偏向某一边,如果不是姿势不良脊椎侧弯,那就是脚上有伤。「怎麽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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