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乌】执相_墨斗线 高抬腿 宿舍胡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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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斗线 高抬腿 宿舍胡闹 (第1/1页)

    乌有说要看相,捉了老鲤的手捧在身前,拨开皮质手套的搭扣,捏着指尖处的皮料往下褪。

    龙族的手背上还有着坚硬的覆鳞,掌心却一下柔软起来,掌纹纵横,勾勒出谁也不知道可信与否的命轨。黎博利低着头用指尖顺着纹路描摹,最终摸到了一处狰狞的痕迹。

    那痕迹宽处足有半指,在老鲤的手臂内侧盘踞,一路延伸到袖子里。乌有的指腹一路追去,温热也跟着浅浅探入袖口。

    没有人说话,被虚虚握着的手臂毫不费力地就“挣脱”了桎梏,抓住了不专心的算命先生的下颌。太方便了,就在掌心之上。

    同一个宿舍有一点是最好的,锁上门之后什么都能做。

    招摇撞骗的墨镜被摘下,乌有整个人都被牵引着往下落,他松开手去抓椅子的扶手,不让自己真就跌进去。但稳坐的人还是抬头窃取了一个吻。

    唇关毫不设防,伶牙俐齿这时候压根没有用武之地,巧舌如簧还能迎来送往几个来回,最后却也依旧落了个节节败退。舌尖被纠缠、上颚被舔舐,酸痒逼得人要喘不过气来。

    实际上他确实没能喘过气来,挣脱了束缚偏过头急促地呼吸,薄红一路蒸腾到耳朵尖。

    而他方才要看的龙族的手,那与细嫩二字永远搭不上边的手,宽大,冰凉,狰狞的背鳞擦过任何一处皮肤都能带起黎博利的反应。何况还是从领口处边拆着盘扣边往下滑过,只三个就能剥开黎博利的衣襟,剩下的路畅通无阻。

    皮肤才是最大的性器官。

    乌有觉得自己身上哪哪都是弱点,被摸过的皮rou没有一处不被点着了火一样,灼得他胯下精神奕奕,蹭着老鲤的腰身止痒。

    好在在罗德岛宿舍里,老鲤没把他的墨斗和铜钱剑都挂在身上,不然让乌有这个样子去解那一圈一圈缠在男人腰身上的固定皮带实在是太难为人了。

    乌有不去和老鲤层层叠叠的上半身争斗,按在他身上的手都丈量着他的腰身往后走,他便从衣摆处探手,摸索到老鲤的腰腹后贴着皮伸到裤腰里。

    厚重的布料能遮挡很多迹象,看着四平八稳的人要这样深入才能抓住他欲念横生的证据。

    “鲤兄怎么硬得这么厉害?”

    乌有弓着身,把额头抵在老鲤的肩头上笑他。他也不给人掏出来,就隔着内裤在那揉,从翘出内裤的guitou到还束缚在布料里的柱身,把老鲤在他身上点的火全数都要在这里还回去。

    老鲤摸着掌心下的皮肤,使了巧个劲摁得黎博利塌了腰,要人彻底摔倒他怀里。这样做完才开口漏了喘,他说这还不是因为我们小楚兄弟厉害。

    厉害,都厉害。白色的长裤连着里裤一起被褪下,乌有被捉着腿摩擦大腿根部最敏感不过的那点皮rou。

    习武之人的身体火热,大腿也是结实有力。可没有哪种功夫能给大腿根也练出钝化的茧子来,被冰凉的鳞片带过就激起最底层的快感。

    老鲤抽空将先前被脱下的手套的送到乌有的嘴里,把他的喘息都堵上,只能低低沉沉时断时续地随着老鲤手指流连腿根、抚摸yinjing和叩门泄露在对方的耳边泄露出一点点。

    在后xue处揉弄的的指尖存在感十足,可老鲤还带着手套的那只手抓着他的腰,将他死死地控在那,能摆臀,能挺身,可哪都不能去。偏偏老鲤要在这时候张嘴叼着他脖子拿尖齿磨他。

    乌有觉得自己被劈成了两半,一半被在谷道里搅弄的指节带来的异物感涨满,一半被脖子上细细密密的痒意惹得发颤。

    两边的感觉都叫他难耐,在那点能动的余地里摆着胯去蹭仍藏在布料底下的yinjing,企图找一个宣泄的口子。

    老鲤显然也被他的厮磨上了劲,呼吸急促间连扩张的动作都急切了不少。

    好在二人这样的胡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乌有自己蹭到高潮前老鲤抽出了埋在他后xue里的手指。被带出来的润滑液抹在了黎博利的尾羽上,老鲤拍了拍乌有的大腿,让他起身。

    这种时候乌有一向乐于顺从爱人的指令,只是濒临高潮的快感堆积软了他的腿,后撤那一小步差些没站稳。好在墨斗里的红线来得又急又快,缠着他的手就往上吊,堪堪捆着天花板上的横杠将他拉直了来。

    是真拉直了,能落着地面的就只剩下绷直了的足尖。

    “鲤兄……”乌有无奈地唤着,看着把自己剥了个七零八落的人衣冠楚楚地从太师椅上起身,解了裤腰带,掏出了被他磨得越发坚硬的yinjing。

    他起身时退的那一步太小,老鲤一起身他俩就贴在了一块,方才隔着布料征战的双方此时贴着对方硬碰硬。

    可此时的战场已经要换了,乌有被老鲤捉着腿弯抬高了一条腿,门户就此大开。硕大的yinjing一寸一寸地往xue里入,挤压内里的软rou,强硬地要肠道完完整整地容纳他。

    老鲤一手扶着乌有的腰一手抬着乌有的腿,第一下的捣入又慢又深,叫人舒服又难耐。可第二下起就完全不一样了,一下比一下地急一下比一下地狠,过于漫长的前戏积压起的欲孽一发不可收拾。乌有的腰身被扣死,原先还勉强能够着地面的那只足尖已经蜷起,被撞得左摇右晃,只剩下埋在他身子里的那根rou棍还能算是他与地面的联系。

    喘息与呻吟无所顾忌地将这间宿舍装满,乌有本就蹭到临界点的yinjing早在最初那几下捣弄里爽飞了精。快感叫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体内征伐不断的粗大rou具则叫嚣着要将他推向下一个高潮。

    老鲤这一轮的cao干什么花样都不去做,只用最原始的方式宣泄他的欲望。湿热的肠rou因着主人的身体的紧绷绞咬他,他就用更大的蛮力去破开,尽根入尽根出。未褪去的衣衫布料不仅拍打着乌有光裸的的皮rou,也时不时刮擦过他急进急出的yinjing,他全当是助兴。

    他这做得这般狠,去得也格外急,停都不停地往深处凿,将浓厚的jingye统统打到能送到的最深的地方。

    高潮后的老鲤一下松了劲,餍足地抱着乌有喘息。他的yinjing还插在被他射过后越发湿热的xue里,分量依旧可观,也不急着拔出来,反倒是又一下没一下地在里头厮磨,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报复乌有前头慢悠悠地手yin。

    内里的白精被他的动作带出了些,顺着乌有的腿根往下淌,老鲤伸手摸了一把,又尽数抹到撞击中黎博利被他的衣摆磨得发红的腰腹上。

    那里紧实的皮rou有一处地方被顶处痕迹,他就在那上头打圈,折磨乌有也折磨自己。

    “再来一轮吧。”

    他提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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