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乌】执相_【玩笑】 仅前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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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笑】 仅前戏 (第1/1页)

    本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笑。

    老鲤进门的时候乌有正仰头喝着什么,小小的一根玻璃管,里面的液体泛着蓝幽幽的光。

    “在喝什么?”也许是昏暗的光线和液体过分绚烂的颜色将气氛炒到了悬疑剧场,作为一位侦探事务所的老板及面前这人名义与实际上的男友,老鲤问了一句。

    “嗯……这个吗?”乌有将身子转正面向门口老鲤,晃了晃手里的试管,已经干干净净不剩一滴。

    他的面颊有些红,墨镜后的眼睛微微眯着,他就这样对老鲤笑。

    “完了完了,好像是春药啊……”

    完全不可信的话,可那刻意拖长的故意放轻的尾音还有不知因何而起的薄红,比他手里的试管要像春药。

    门被反手合上落锁,大灯没开,氛围灯开了一圈小小的。

    乌有被推到在柔软的沙发上,做着投降状又伸手摘了老鲤的墨镜扣在自己的脸上——他的刚让老鲤捎带手掀了。

    “药效发作了没?”老鲤没再把这一个也扔了,他这会就实打实坐在乌有的大腿上,手都用来解乌有的衣裤,实在是没空。

    乌有想了想,很是热情地环住老鲤的脖子,认真地说发作了的。他这样一够,两人身就贴着身,隔着衣衫换体温。

    “那得抓点紧,”老鲤也配合他,动作都急躁起来。他刚才已经把乌有的皮革腰带取下,这会扯着人的裤腰往下褪,却被自己的大腿拦了路。

    气氛都到这了,裤子脱不下来,乌有埋在他肩膀上笑得快要忘记自己中春药的设定了。

    干脆也就不脱下去了,从那点开出来的空隙摸进去,先从脊柱摸到尾羽捋到底,再空出一只手摸索到茶几抽屉里的润滑,倒了好些在乌有那漏不出多少的皮rou上,一路流到了乌有的臀缝里。

    老鲤一边借着润滑将第一根指头探进xue口,一边还要在乌有的闷哼里说:“是发作了,都发大水了。”

    发大水了,毕竟有人倒润滑的时候好似不要钱。昨晚才做过的身体可太好哄了,老鲤都没怎么动作那口xue就迫不及待地容纳入第二根指头进来。

    看乌有呢,明明被那偏低的体温凉出来一身鸡皮疙瘩,可还是要把下身往人那边凑,被过分熟悉自己身体的人掌控了所有。

    这会是真的像被下了春药了,仅仅是被两根指头。

    深入的指腹摸索着肠rou里的敏感点打磨,曲起的指节同时又划弄到另一处。老鲤这样身量的人,手指本就称不上细,又覆了一层硬质的鳞片,便将那一腔软rou塞得算得上充实了。

    乌有还想求更多,他吃过更多的好,老鲤不应他,就只喂两根。

    两根也很够用了,出出进进仿着yinjing到访时的动静,sao弄这处又捣弄那里,还要时不时撑开些许转个圈,把乌有玩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话。

    老鲤还没忘记设定,俯身问乌有疏解了吗还要怎样做?

    乌有被他玩翻了浪,哪里有够的,在快感留出那一点点理智伸出手,抓向老鲤的腰带,一点点往下找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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