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人间春色(短篇合集)_08 像两条野狗般,在山路边不知羞耻地(/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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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像两条野狗般,在山路边不知羞耻地(/痛) (第1/2页)

    她拼了命地往家跑,跑过市集踢到路边摊贩的果筐,连人也跟着翻倒,红艳艳的果子滚了满地。她喘着气爬起来,顾不上疼,对不起也忘记说,又扭头跑远。

    “呸!”摊贩被她满脸泪的模样吓到,一时忘了拉住她索要赔偿,回过神在她身后破口大骂,“跑这么急,家里死人了吗?晦气!”

    她什么都顾不上了,在行人们惊疑的声音和怜悯的目光中一路狂奔,镇子被远远甩在身后。可回到村里的山路蜿蜒崎岖,像没有尽头般,怎么也到不了家。

    她只能不停的跑,一路跌跌撞撞,摔倒,爬起,再摔倒,再次爬起……

    头发散了,衣衫乱了,额角肿了,掌心擦破了皮,脚踝磕出了血,浑身都是疼的。

    宁姝甚至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力气用尽再也跑不动,跌倒在泥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汗水和泪水交织,眼前一片模糊,她强撑着想要站起来,突然看到杂草丛边挂着一块破碎的衣服布片。

    怎么会这样?这片碎布的主人她昨日才见过,是那个憨实的小道童。

    此处的路一侧靠山,另一侧是悬崖,宁姝心如擂鼓,仍有些不敢置信。

    她膝行爬至路旁往下看。

    蓦地——

    胃中一阵翻腾,一股酸水涌上喉头,她忍不住后退,捂着嘴干呕。

    悬崖下,一颗脑袋挂在分杈的树干中间,身子则悬吊在半空,整个头颅以十分诡异的角度朝上仰起。

    经过一夜的风吹,他的皮肤爬满了尘土虫蚁,灰败的脸上一双眼睛瞪得极大,死不瞑目般,直勾勾盯着她!

    宁姝顿时头皮发麻。

    突然,一只微凉的手搭上她剧烈颤抖的肩膀:“嫂嫂,太慢了。”

    听到这个声音,宁姝猛地转头,抬手狠狠扇过去,桑实没防备她,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为什么要杀他!”她几乎咆哮。

    “谁叫他们多事。”桑实语含不屑,对这一巴掌并未在意,又缓了声问,“吓到嫂嫂了?”

    他不满地沉下脸:“死了都不安分。”

    说罢,朝小道童尸体投去视线,只听“咔嚓”一声,粗壮的树干当场断成两截,连带着尸体一同坠入崖底。

    “你……畜生!”宁姝不忍再看,咬紧了牙关,扬起手还要打他,瞬间被桑实扣住手腕推倒在地,用膝盖压住了身体。

    “是,我是畜生。”桑实闻言笑了,扣在她腕间的手掌大力收紧,似乎要把她骨头都捏碎。

    山间小路未曾修整,布满了凹凸不平的碎石子,她被桑实按在地上,硌得脊背一阵发疼,脸色都白了许多。

    先前跑了一路早就精疲力竭,这会拳脚都用上了仍推不动桑实分毫。

    “你做什么……放开我!”宁姝奋力挣扎,通红的眼里蓄着泪,每一个字都声嘶力竭,“我要回家!景舟呢?你把他怎么了?”

    “这种时候还想他?”桑实皱起眉,看着她的目光渐渐凉了下来,接下来的话都带上戾气。

    “可惜,他再也见不到嫂嫂了……”

    “至于畜生,当然是做畜生该做的事啊。”

    他一口咬向宁姝肩头,放在底下的那只手则用力一扯,“刺啦——”一声,裂帛声响起,尖厉刺耳。

    与长裙一起被撕碎的,还有宁姝本就渺茫的微弱希望。

    此刻都一并葬送在桑实手中。

    泪水从眼角滑落。

    “我恨你。”

    “我知道啊。”

    桑实定定瞧着她,神情古怪,说话间,手已摸到她的阴户,对准那处roudong强硬地捅了进去。

    下体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那两根手指毫无章法,在干涩的甬道里头深深浅浅胡插乱顶,疼得宁姝闷声呜咽,眉头都拧到了一起。

    她挣脱不开桑实的束缚,只能通过咒骂发泄满腔悲愤:“桑实!你这个杀人犯!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是么?”桑实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轻蔑地勾起唇角,“那我且等着。”

    手指又搅了两下,甬道里水液仍旧少得可怜,进出都极为困难,他啧了声:“这么干,一会怎么插进去?”

    话落,桑实忽然眯起了眼睛,冷笑:“是不是因为不在顾大哥床上?”

    “是啊!”宁姝觉得自己可能也疯了,或者说,她已经疯了,气到口不择言,“因为我是景舟的妻子,他是我的夫君,我的心里只有他,这种事情我只想和他做!”

    一直隐忍镌刻在骨子里的恨,此刻尽数爆发,她的声音逐渐失控:“而桑实你,恩将仇报,滥杀无辜,你根本不配为人!牲畜都有人管,可你活着啊,连个愿意真心伴你左右的人都没有,简直——就是一只可怜虫!”

    “彻头彻尾的可怜虫!丧家犬!”她咬着牙补充,表情都变得狰狞。

    桑实安静地听她说完,伸出手轻轻点上她唇瓣:“嘘……不好看了。”

    “唔!……唔唔……”不知他施了什么邪术,宁姝忽然出不了声,睁大眼怒瞪他。

    “何况,我要真心有什么用。”桑实垂下眼,屈起手指,改用指背蹍着rou壁刮磨,“你现在还不是躺在这里,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一会给你插出水,又要来求我。”

    宁姝被他一通yin言秽语说得气涌如山,可偏偏推不开他,连骂都骂不了,恨恨地撇过头,憋着劲夹紧了甬道中的手指,使其动弹不得,眼泪也不自觉的流。

    桑实察觉到异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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