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人间春色(短篇合集)_08 像两条野狗般,在山路边不知羞耻地(/痛)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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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像两条野狗般,在山路边不知羞耻地(/痛) (第2/2页)

皮一掀,面含讥讽:“你这身子我入得怕是比顾大哥还多,什么yin荡样子没见过,现在装什么贞洁烈妇?”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双腿分开跪在宁姝腿间,抓住她乱踢的两条腿,腰身楔进,腹下那根粗大性器便顶到甬道入口,就着不多的yin液一下子插进了半个guitou。

    那物卡得不上不下,直挺挺地往里狠挤,宁姝疼得浑身都在抖,牙齿咬的咯咯响,恨不得把桑实千刀万剐、敲骨吸髓。

    她活了近二十年,见过最残忍的事不过杀鸡宰羊,但桑实——

    他就是一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

    为了一己之私,罔顾人伦。

    为了一时之快,草菅人命。

    宁姝脑中闪过小道童死不瞑目的模样,又想起家中生死未卜的丈夫,一瞬间百念皆灰,心中只剩一个念头,要是桑实死掉就好了。

    桑实全力撞入宁姝身体的那一刻,她终于从地上摸到一块石头,狠狠朝他砸了去。

    他甚至都没有躲,任由石块尖端砸破额头,鲜血缓缓流出,顺着眼睫往下滴,滑落唇边。

    这副模样竟有些渗人。

    “就这样?”

    挑衅般,桑实伸出舌头将血珠卷入口中,回味似地舔舔唇,握紧宁姝双腿,报复性地往回一扯,rou棍立时捅到了深处。

    “嗯——!”宁姝猛地蹙起眉。

    甬道被强行撑大,撕裂的疼痛瞬间扩散至全身,不等她适应,桑实就耸臀一送,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细密的褶皱被层层推开磨平,水液渐渐积攒涌出,随着他的插入抽出,甩的满地都是,狼藉的黏满了两人交合处和大腿根。

    撕裂的痛感早已消失不见,被甬道中密密麻麻的酥痒取代。

    亦或者是,痛到了极点便麻木了,便再也感觉不到痛。

    宁姝五指用力收拢,抓紧了地面的石块,那石块早已将她掌心磨得血迹斑斑,她却不愿松开,只想用更多的疼痛来让自己保持一丝清醒。

    就像绝境中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人,绝不轻易放手。

    桑实有心折腾,宁姝越是犟着他就越是想要弄到她情动,索性把她两条腿扛在肩上,一下插得比一下更重,次次顶着sao心磨,插得她阵阵痉挛,气都喘不均匀。

    偏偏她还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很快连下唇都被血液染红。

    插弄的水声越发黏腻,下体又痒又麻,宁姝已经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从铺天盖地的情欲中抽身。

    可甬道中软嫩的xuerou却似有了自己的想法,急切地收缩着,竟像是吮吸着rou棍往深处拖拽。

    桑实显然cao出了兴致,俯下身想吻她,宁姝下意识扭头躲开。转头那瞬间,她甚至怀疑自己被他cao出了幻觉。

    因为,她看到桑实额头的伤口竟然奇迹般愈合了!

    宁姝猛地一激灵,瞪大了眼睛,若不是他脸上那道血痕还在,当真像没有被砸到过。

    她忽然觉得很可悲,自己用尽全力也未伤到桑实分毫,但他却能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压在身下肆意欺辱。

    青天白日的,在随时有人会经过的山路边,在散发着腐烂破败气息的泥土地上,像两条野狗一样不知羞耻地交媾。

    “荷……荷……”她发出嘶哑的声音,想笑,却有热烫的液体先一步涌出眼眶。

    她死死盯着桑实近在眼前的脸,脑中一片混乱,心脏怦怦狂跳,整个人都在莫名地颤抖,是一种失控到极致的状态。

    就算已经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伤到桑实,仍旧抓紧了手里那块血淋淋的石头,再度朝他砸了过去。

    对!只要他死掉就好了……

    亲眼看着鲜艳的血液从他眉尾汩汩流下,染红了视线,宁姝嘴角慢慢勾起一丝畅快的笑。

    桑实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甚至可以说是受伤难过,但他不过顿住瞬间,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他语调阴冷,捏住宁姝手腕略一用力,只听“咔!”地一声脆响,硬生生把她手骨给捏碎。

    宁姝忍不住惨叫,豆大的汗珠从额角不住滚落,她的脸色已经白到骇人,可是仍看着他笑,哪怕早就泪流满面。

    她这反应简直火上浇油,惹得桑实更加不满,捏在她腕上的手愈发用力,仿佛折断她手骨还不够痛快,要连她的骨头都一点一点碾成粉末才肯罢休。

    “手很疼对不对。”桑实疯性渐起,下身还在进进出出地插弄,一下又一下,重重地在水淋淋的甬道里插撞。

    语气却温柔地像是在和她讨论今日天气如何。

    “可是它不乖,我不高兴。嫂嫂……你说,若我把它砍下来是不是就听话了?”

    宁姝被他施了邪术无法开口,恨意、快感、疼痛在她身体里一连串地交接翻涌,折磨得她眼底都泛起血光。

    明明呼吸已经孱弱的快要接不上气,依然咬牙犟着。

    桑实见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索性不再多说,松开手,按紧了她腿根,大力cao弄起来。

    他的动作只剩下狠,腰胯凶猛前顶,rou棍毫不停歇地长驱深入,在软热的甬道中尽情开疆辟土,一下一下地狠狠往里深凿,把每一处嫩rou都撞得熟烂,yin水流了一地。

    手无力垂落,宁姝再也抓不住那块石头。

    紧窄的甬道被插得酸胀难当,开始不争气地抽搐张合,纵是她有心克制,依旧在桑实的蛮横攻势下失守。

    她有些恍惚,还有些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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