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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绿皮火车 精神崩溃/抽脸/宫交/ua辱骂/厕所捆绑 (第1/1页)
男人隔着玻璃,把拇指抵在了祁屿的唇上,慢慢摩挲起来,呼吸间的白雾,让祁屿渐渐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祁屿也根本不敢看……狼一样的眼神简直要把他烧穿了。先前的教训与不知名的提示早就让祁屿窥探了可怕的后果,一旦被抓到了,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分开他的大腿把他插疯的。 那根本不是正常的性爱,没有打算让他捱到活着结束,纠缠到让祁屿昏迷过去才算满足,或许就算祁屿失去了意识也会被剧烈尖锐的痛与快感扯回来,继续在男人身下惨叫着抗拒。 祁屿想要转身逃走,但腿部的神经像是被切断了一样,完全没有任何知觉。他感觉自己要被吓到失禁了,尿眼与下腹一阵阵地泛酸,根本不受控制,强烈的压迫感和恐惧感逼得他快要昏厥。 他们已经争先恐后地冲出来了,从无法完全合上的门口、从洞开的车窗里。 有人已经抓住了祁屿的手,像很久之前一样摸他的指骨,咬了一口,一边抬起眼睛紧紧盯着祁屿,他皮肤细嫩,立刻被碾出了一枚青紫色的指印。 祁屿手上骨头偏软,连字茧都没磨出来,祂那时候嫌弃祁屿写字慢,偏偏又是自己娇生惯养出来的,每每完成作业的时候都要控制时间流速,以免影响祁屿的正常休闲。 但现在,那娇生惯养的手指却被人当做另一副可以亵玩的yin器,再没了握笔书写的机会,只能温顺地侍奉男人或者被当做求情的筹码。 一只修长而骨节分明的的手,紧跟着握住了他挺拔的腰身,手臂悍然收紧,仿佛攫取猎物般,用力一扯。 后面祁屿是怎么被扔进厕所隔间的,他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自己很努力的挣扎过,然后就惹怒了对方,一个劲地揉祁屿的大腿和屁股,祁屿蜷成一团躲他,连袜子都被扯掉了半只。 然后就是恶性循环,抓着祁屿柔中带韧的手腕将其提起,毫无怜惜地按着祁屿以一种扭曲的姿势贴在小便器上,失力的双手被拉直,用拧成一股的铁丝绑缚在身后的水管上,只能小幅度的微微弯曲,连遮挡胸口都做不到。 祁屿的yinjing也被结结实实束缚住了,颓软的yinjing被勒得通红,两个yinnang也被箍住了根部,摸上去软绵绵的,比起施暴者半点没有动情的迹象。 衣服早就被扯碎了,长袜半挂在腿上,四周健硕的rou体像围墙一样堵着他,灼烫着他。 “是想被绑起来所以才故意挣扎的对吧?果然专门出来卖的婊子,这么注重客人的体验。” 祁屿很想大声反驳回去,可见识过他们有多恶劣之后,他又不是很敢。 可对方明显很不满他的反应,让祁屿的大腿搭在他的手臂上,让下面那个屄口更彻底地暴露出来,这个姿势让她的腰部完全悬空,全身的力量都落在了手肘上,但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支配自己的身体才能调整出合理的姿势,从而摆脱体内传来的僵痛。 对方扼着他的脖子,紧致的皮rou几乎被掐出道道指痕,软白的臀rou被粗糙手掌搓揉着,勃起的腥烫rou具用尽全力贯穿进柔腻的红腔里,小腹更是被硬生生捅出了yinjing的轮廓,好在身体自我保护的本能让几乎是死死绞住了往里深入的rou具,这才不至于让他被插穿了下腹。 他整个粉红色的黏膜都严丝合缝地黏在了性器上,那种绞缠的力度换了任何一根男性生殖器插进来,恐怕都会被榨得当场爆浆。 只可惜作为祂的化身,男人只是饶有兴致地勾了勾唇角:“夹的这么紧,是害怕被人发现是个大松逼吗?也是,毕竟卖过那么多人了,也只有我才不嫌弃你,愿意用你这个脏逼。” 祁屿被那几下cao得直翻白眼,一度以为自己要窒息过去,正当近乎绝望之际,对方突然把rou棍撤了出去,没等人松口气,脸上就被那根jiba连扇好几下,啪啪直响,不时像锉刀一般,挑进鬓发间,又拖着亮晶晶的腺液,来回舔弄泛红的眼尾。 [回答。] [回答。] [回答。] [……] 不同于先前类似压迫眼球的惩罚,这次的提示仅仅是不断的重复伴随着字体不断的放大趋与红色,带来的精神压力更胜于从前。他的精神在这短时间内受到了高强度的刺激,已经出现了被溶解的迹象,这让他能够毫无负担地沦陷在情欲之中。 “不是……呜……不是脏逼啦……刚才已经洗干净了……” “是吗?”男人撑开小洞看里面乱抖的粉红嫩rou和滴下来的清液,会阴被拉扯得一塌糊涂,yin水横流,祁屿的皮肤因此泛出了艳粉色,双目湿湿亮亮地泛着泪光,已经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极乐了。 “里面明明都是yin乱的逼水,不过没有关系,我会用jingye帮你洗干净的。” 灼热的生殖器又填满了痉挛的rouxue,只是刚刚进入祁屿就湿淋淋地喷水,哪怕他在极度锋利的高潮中扭动着腰身,拼命试图挣脱yinjing的贯穿,黏膜依旧突突跳动着痴缠上去,甚至悄悄地张开一线宫口。 他的身体乃至精神都已经背叛了他。 “呜呜……捅穿了、又要烂掉了……” “乖哦,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你这个婊子逼一定能承受住的吧?……就算是你这种……也不能那么废物吧?” 男人若有所指地吞下几个形容词,而后轻轻笑了一声,满意地看见祁屿的表情一下就僵住了,连手指尖都开始微微发抖,还转动着已经涣散的瞳孔去查看自己的下体。 那种神志恍惚的表现反倒保护了他,让他不至于真正地被言语羞辱到崩溃。 “我,我会努力的!请您随意使用——啊啊啊啊啊啊!” 祁屿话音未落,男人抓着他的胯骨,深深插进了zigong深处,两条大腿甚至出现了急性痉挛,即便如此,他依旧没有办法挣脱固定在zigong中的性器,这不再是单纯来自女xue的快感,就连他股间紧闭的小孔都开始收缩,yinjing迅速更是充血肿胀,突突乱跳起来,与勃起同时出现接近极限的射精感如同烧红的铁棍般,刺穿了他的下体。 与此相伴的却是不可思议的潮喷,那个畸形的器官应该是彻底坏掉了,在一阵扭曲的痉挛中剧烈喷水喷尿,甚至溅上施暴者的前襟。 快感被无限延长,永无止境的,不需要思考的快感...... 祁屿甚至不敢去想象自己现在的样子,一个被性器贯穿到疯狂高潮,只会呻吟失禁的怪物! 在眼前一片白光中,祁屿听到了一阵急促而沉重的奔跑声,沉重的像是要把他脚下的平台砸出几个大坑,而这声音来自他的头顶。 有人在车顶上跑步—— 车厢里的人不都在我的面前吗?难道还有其他人吗?听起来不像是只有一个人的样子…… 奔跑声停滞了一秒。 喵!!!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猫叫,车顶上的“人”又开始继续奔跑。 是猫吗?那应该是一只很肥的猫吧?或者很多猫? 粗长yinjing采取了最省力却最残酷的交媾方式,就着插透zigong的姿势,小幅度极速抽插起来,那频率简直远远超过了人类的承受极限,初次迎客的宫腔被摩擦到了极致,在yinjing的贯穿下翻成了一团痉挛的残影。 “啊啊啊……求求你,求你……别cao,等、等一下,至少让我缓一下……” 祁屿再没有了胡思乱想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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