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6绿皮火车(强制/崩溃/扇B/排精) (第1/1页)
祁屿整个人都接近脱力的状态,把头埋在两臂间急促地喘息,两只xue都灌满jingye,会阴处流淌着浑白的男精,下半身一片狼藉。但他也仅是捱过了区区一个人的施暴,那些仍硬着下身、无法疏解的男人都一个个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他还可笑的以为结束了,正要勉强挣松紧缚的铁丝爬起来,腰部突然被人一把握住,坚挺的性器争抢着被塞进了女xue,落空的就去找他身上其他的敏感带,颈间、手掌、膝窝……在那些人的手下全都变成了用以泄欲的性器官。 他才知道刚才的性事有多么的体贴,越来越多的男人向他围过来,不知道有多少yinjing光顾过他的身体。 祁屿神情中亦有一瞬间的茫然,“呃呜……还、还没结束吗?” 对方一言不发,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祁屿几乎失去了最基本的语言表达能力,“休息一下……我、我不可以,噫呜呜……” 不管他是如何的害怕与抗拒,但他的身体展现出了良好的适应性,zigong口已经学会温顺地打开,两个小洞殷勤地去taonong男人的性器。他的人格似乎再次呈现出了崩坏的迹象,那张潮红的面孔配上他被多个男人同时侵犯的rou体,让他看起来简直像是一块碎玻璃,晶莹到近似于半融的脆雪。 “求求你……” 祁屿气息极其不稳,如果不是距离近,男人几乎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男人听不到自己想听的,便用自顾自地教训身下的人,一手包住捏合那只软嫩的乳苞,捏着可怜的乳粒拉长捏拢,柔嫩的皮rou经不起搓折,揉了没几下就感觉麻麻刺刺的,好像磨着小砂砾,快要把软rou都给磨烂了,于是便有小动物般吚吚呜呜的细碎哭泣声,从压抑不住张开的齿间悉数泻出。 “呜、呜……” 一个泛着凉意的器物贴上了祁屿的侧脸,有人轻佻地掐着祁屿微微汗湿的雪砌下颌,像扼起一只薄雪一样洁白柔软的小兔子般让对方抬起脸来。 男人看着祁屿含泪涣散的瞳孔,意味不明地嗤笑着,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道:“这样,你用女屄里的jingye把这个杯子盛满,我们就结束,同意吗?” 祁屿呆住想了好一会儿,又看看面前的空杯子,才明白对方的意思,让他用现在的脑子来权利弊,他也想不清楚,只怯怯地点点头。 [支线任务:用jingye盛满玻璃容器。] [任务说明:液体应有且仅有来自yindao中的他人jingye。如有其它少量yindao保护液不成影响或不属于yindao,视为任务失败。] 男人奖励般地拍了拍祁屿的脸,“乖孩子。” 虽说是在夸人,但那眼神实在说不上善意,宠爱纵容之余,兼有一点明晃晃的戏谑,颇有如芒在背之感。 祁屿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还真当自己得了便宜,不过,他也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小傻子,自己被惩戒挞伐了也不敢撒娇反抗,只是默默地流泪哭蹬,柔软的内腔由于过度的痉挛,而将插进水红的xiaoxue中的yinjing侍奉得格外舒适,几乎要被粉润润的内壁舐吮得马上就缴械投降了。 长时间的高强度性快感让他的体温下降,只有体内的生殖器是火热的,极度的酸麻与胀痛夹击着他,小腹的位置越来越热越来越胀,无限接近于尿意。 祁屿可以感觉到自己被进入、抽插、再被内射到zigong里,渐渐的身体开始变得冷感,rouxue也开始难以对恩客做出直接的反应。 男人转而用各个刁钻的方式玩透了他的zigong,红肿的rou唇上都是乱七八糟的精絮,整个会阴都像蝶翼那样剧烈弹动着,光看他下体痉挛的力度,就可以想象,这种针对zigong的暴力jianian虐已经把他推到了崩溃的边缘。 祁屿抖得越来越厉害,整个人都像是要散架了,喘息的声音和哭泣无异,“呜呜、救命……救……” 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高潮,没有yin水的润滑,那些丑陋的生殖器粗糙到了恐怖的地步,各式各样的经络来回拖拽着zigong口。他的整个神经系统都像是暴露在他人眼下,被各种生殖器官解剖得没有任何私密,超负荷的快感撑到了崩坏的边缘,那种感觉就是身经百战的妓女也承受不住,他很快就一败涂地了。 再一次被插入的时候,祁屿的身体重重哆嗦了一下,瞳孔彻底扩散了,一种碎裂感洞穿了他的全身,他能听到从身体深处传来了镜子坠地时的一声轻响。 在无尽头的快乐中,他吞吐着男人的生殖器,用一塌糊涂的女阴摩擦起了对方的yinnang。这时候祁屿的呼吸都已经不正常的打颤了,只是被男人拧着阴蒂就塌不下来腰,只能挺起胯,本能地尝试让软嫩的地方在施暴者手下好过些。 “唔呃、可以了吧……肚子里面已经很撑了……” 耳边传来男人的叹息声,带了些意味不明的怜悯,装模作样地将深深嵌入少年体内的器物抽了出来,却转手朝着屄rou上毫不留情的掴了两巴掌。 祁屿的雌xue小小的,对方一只手就能盖完,这一下来自成年男子毫不留情的掴打让祁屿猛地挺起腰肢,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花唇都在可怜地发抖,湿软的红rou兜不出精水,几缕被恶意灌注在甬道深处的浓白浆液,过多的yin乱膏汁飙射溢出,将抽搐着的红嫩腿心糊成了一片狼藉,精水从男人的指缝间往下淌,黏黏稠稠的浓长丝线在空中断裂开来,发出细碎的搅合濡湿响动。 扭动着腰胯想要逃开这份简直无法忍受的痛苦,男人显然早有准备,按着胯的那只手力道大得惊人,几乎是顿时就抽得祁屿的屄眼见着呈现出淤肿的青紫色。 祁屿被打得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他脸色苍白,胸膛急促地起伏,整个人都在一顿一顿地抽噎。 “按你说的,开始吧。” 一线混浊的精絮从猩红的xue眼里渗了出来,啪嗒一声打在玻璃器皿中。男人的手掌按在他鼓胀的小腹上,直抵着祁屿的胞宫缓缓用力,汗湿滑腻的肌肤战栗着,洇出一片鲜润的潮红。 “别看……” 祁屿羞耻得垂着脑袋,松软的xue眼翕张着,矜持地试图夹住满腹的jingye,却始终露出个拇指大小的嫣红roudong,失禁般淌着浓浆断断续续地泄出,淅淅沥沥,发出轻微的滴响。 “不要按,里、里面会痛的……” 男人听到了,就放开手任jingye自己慢慢坠下来,过了快十分钟左右,将满满一肚子的浊浆排出,祁屿鼓胀的小腹才有了原先平坦的样子。 男人拿起玻璃皿,把它贴到祁屿面前,里面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向上摇晃,但即使是这样,也离标注的刻度线有一段距离,男人笑着看他,眼睛无辜地弯起来了:“啊呀,好像并没有把它盛满呢。” 祁屿猛地哆嗦了一下,脑海深处似乎有一声十里金钟齐鸣的巨响,又似乎只是一根极细极细的丝线被崩裂的微响。 [抱歉,您的任务已失败。] [是否重新开始] 规则并不在意祁屿选择,而是在他询问是否重新开始的瞬间,就将一切回溯到了开始之前,也意味着将之前祁屿所有的努力与所承受的苦难全部归零。 祁屿回过神来时,他站在了列车外,一只手还按在布满青苔的车窗上。他知道,只要他这时松手,这片青苔就会落下来,从而露出一枚凶恶的眼睛,湛亮的黑眼珠紧紧地盯着自己。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