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小车车_5奴才又不会吃掉娘娘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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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奴才又不会吃掉娘娘 (第1/1页)

    玉枝後来替太后更衣时,见到她身上处处瘀紫,忍不住道:

    「娘娘,莫要纵着礼儿胡闹。」

    太后无奈:

    「哀家受情蛊影响,不能抗拒礼郎。」

    玉枝便去责骂鸿礼,鸿礼脸色一变,道:

    「这是我与娘娘床帏之事,枝jiejie不该干涉。」

    他向来听从玉枝,对她百依百顺,头一回如此反驳她,玉枝有些不悦,还想说教,鸿礼道:

    「难道枝jiejie不曾玩得过火,将那鸿禧弄哭弄伤?」

    鸿礼极是了解玉枝性格,玉枝一时恼羞尴尬:

    「你––」

    鸿礼又道:

    「娘娘这隐私,枝jiejie莫要挂在口上提,她老人家脸皮薄,说到底你我都是奴才,娘娘的事一个字都不该提。」

    又叮嘱:

    「你也莫去跟鸿禧碎嘴,我不希望有其他人再知悉娘娘隐私,莫要让我从他口中听到半个字,否则我不会放过他。」

    玉枝咬牙切齿:

    「没大没小了你!你倒是护着娘娘––」

    鸿礼冷着脸道:

    「我与小––我与娘娘朝夕相处,息息相关,不护她护谁?」

    语气略微和缓,道:

    「我当你是亲jiejie,才直言不讳。」

    他转身离去,心里彷佛全然松开,过去与玉枝姐弟相称,心里却不甘仅止於此,如今却是真真正正的姐弟了––也只有真正的姐弟才会吵架拌嘴,哪会像他以前那般唯命是从,害怕失去。

    鸿礼步伐轻盈,去到凤鸾宫,也不知是否情蛊作祟,太后一见他便心跳,她後退两步,竟道:

    「你别过来––」

    鸿礼失笑:

    「奴才又不会吃掉娘娘。」

    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上前去,抱住太后,低声道:

    「至少现在,不吃娘娘。」

    太后心颤,却无法推开他,那情蛊非要时时将两人牢牢绑一起。

    鸿礼悄声问:

    「我将小妉儿弄伤了,小妉儿也不与我说,你明知我看不见。」

    他叹气道:

    「你若不与我说,我如何能知轻重?」

    太后竟然又结巴:

    「哀,哀家不怎麽疼––」

    鸿礼语气亲昵:

    「我帮娘娘上药––」

    依照鸿礼多日来的手段,这上药绝不会只是单纯的上药,太后赶紧拒绝:

    「那瘀血过两天便散了––」

    她怎麽好意思说,两人情正浓时,她被他蹂躏,内心深处只觉欢愉无比,恨不得他再重再狠些,但往往身与心都难以承受他情热,只能哭着说不要。

    鸿礼道:

    「我给小妉儿揉揉,散得快。」

    太后还没来得及拒绝,他拇指便依记忆按上先前吻过的颈间嫩rou,准确一按,按在一块瘀紫上,轻轻地揉,太后被他揉得身子软了半边,欲哭无泪:

    「你能不能别碰哀家––」

    鸿礼问:

    「为何?」

    太后说不出口「因哀家被你一碰便软得走不动」,只能道:

    「哀家想去御花园散步––」

    鸿礼牵她手:

    「我陪小妉儿去!」

    太后手被他一握,手儿酥痒勾心,她抽开手道:

    「不去了,哀家想喝茶吃点心––」

    鸿礼道:

    「我喂小妉儿!」

    太后岂不知这一喂定是又喂到床上去,她道:

    「哀家想独自待着––」

    鸿礼微微侧头,神情优美,太后忍不住被他吸引––这自也是情蛊的效力,无论对方美丑,都会产生吸引。

    「可情蛊告诉我,要一直待在你身边––这样是最快活的,为何你总是要违抗它呢?」

    鸿礼低头香她粉颊:

    「如此可会愉快?难道不辛苦?」

    太后扬起脸让他亲吻,很快又意识到这动作非她自主,是情蛊驱使,随即侧过脸:

    「哀家不想总是身不由己,连心跳都难以自持。」

    鸿礼拉过她手按在心口:

    「这很公平,我一亲近小妉儿,心也跳得很快。」

    鸿礼又道:

    「倘若我们两情相悦,这不是再自然不过?」

    太后道:

    「可我们不是––」

    鸿礼浅笑,他笑起来是极好看的,太后芳心又砰砰乱跳起来。

    他道:

    「我是,只有小妉儿不是。」

    他低头浅吻她唇:

    「小妉儿能否试试,与我两情相悦?」

    太后有些怔忡:

    「哀家并非不喜爱礼郎,而是––」

    鸿礼道:

    「我明白。只是我感到,我不抗拒这情蛊,已然十分快活,若是小妉儿也随顺於它,那我们不知会有多麽和美。」

    鸿礼挺秀的脸庞,流露向往神色,太后也为之心动,但仍挣扎道:

    「那并非真正的我们––」

    鸿礼劝说道:

    「可以是真的,只要小妉儿愿意。」

    他将手放在她腰臀间,隔衣轻抚––便只是如此,两人都已觉得心旌摇曳,气氛旖旎。

    太后几乎就要顺服了,鸿礼却道:

    「罢了,这事勉强不来。」

    他从前求玉枝而不得,如今因情蛊想同太后亲近,她又百般抗拒。

    但鸿礼没有气馁,玉枝心有所属,他都能痴守多年,何况现在有情蛊绑着,太后想跑也跑不掉。

    见鸿礼不再游说,太后松了一口气,但他又道:

    「只是我却不能让小妉儿一个人独自待着,若你蛊毒发作难受,我定是不忍心。」

    太后红了脸,蛊毒每回发作,两人便要欢好,没有两个时辰下不了床,有时鸿礼对她做的yin行,实在yin得不可言说,他言下之意便是时时都要守着她,一等情蛊活跃,就要对她这般那般。

    鸿礼笑道:

    「算算这时辰,可能也差不多了。」

    他忽然将太后抱起,太后紧紧抓住他衣领,只听他道:

    「不如先上床等待,好过发作时那般仓促。」

    说的是上回太后在路上,脚软不能行走。

    太后垂死挣扎道:

    「不,礼郎––」

    鸿礼在她耳稍低喃:

    「嗯,心肝小妉儿,我在呢。」

    太后腿心一麻,便再说不出任何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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