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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奴才入娘娘胞宫/吃N/坐脸/TB/指J (第1/2页)
太后几乎日日被鸿礼以解蛊之名,行宣yin之实,然而她毕竟有了年纪,连日下来,腰酸腿软,实在很想休息一会儿。 鸿礼便道: 「奴才给娘娘按按身子。」 太后马上哆嗦起来––既是害怕鸿礼需索无度,又是情蛊对情人的渴望亢奋,她忙道: 「哀家有那专门侍候推拿的宫女。」 鸿礼搂着她道: 「奴才这按摩功夫,正是同正宗推拿师父学的,从前用来讨好主子,往後便只给小妉儿专享。」 说话间,一手便去揉太后腰窝,问她: 「可是这处酸疼?」 太后身子已对鸿礼产生制约,被他触碰腰後敏感处,xue儿马上濡湿,她心里羞耻,一把推开鸿礼,瑟缩道: 「哀,哀家觉着,其实也不怎麽酸疼。」 鸿礼微微蹙眉––太后心口竟跟着微揪,这便是情蛊作用,连心也会互相牵动。 「娘娘在躲奴才?」 鸿礼口气冷了两分,太后素来天不怕地不怕,连先皇都敬她三分,偏是有些害怕这小冤家,这教她更讨厌可恶的情蛊。 她有些委屈: 「哀,哀家不过是习惯那宫女的手法,你便要不高兴––」 鸿礼听她语气有委屈之意,心一下软了,便道: 「那娘娘别离奴才那麽远,靠过来些。」 其实也不过中间再躺一人的距离,可情蛊要两人时时相依偎。然而鸿礼欣然接受,太后则百般抵抗。 太后犹豫之间,鸿礼又冷了脸。 说也奇怪,虽他性格本就清冷,从前只在乎玉枝,从不将旁人放心里,但身为奴才,自该有对主子的敬畏,而太后也是个威仪甚重的,光是她身份就能压得人透不过气,连当今皇上都要恭敬称一声母后,但鸿礼却一点也不怕她,或许也是情蛊使两人相生相克的缘故。 鸿礼感觉自身已十分克制––这情蛊无时无刻不在召唤他跟太后如胶似漆,为了不使太后排斥,他总是再三忍耐占有她的欲念。 太后最终只能委委屈屈地挪到他怀里,鸿礼这才道: 「小妉儿躲奴才,奴才心里难受。」 太后一面想哀家焉能躲得了?不过离你一臂之遥你便生气,一边又被他牵动着心绪,不由自主道: 「没有躲,哀家只是,只是––」 鸿礼连太后期期艾艾的语气都感到可爱,他指指自己脸道: 「娘娘亲亲奴才,奴才便相信娘娘没有躲。」 太后只好献上一朵香吻,鸿礼又指指另一边面颊,太后苦着脸去亲,却被鸿礼转头,准确地叼住她小嘴,舌强势地顶入她口中,一下一下地深插,戳舔口壁软rou,犹如以舌jianian嘴,jianian得太后连口水都从嘴缝溢出。 其吻法之yin猥,难以笔墨,太后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占亵渎逼哭了,偏偏口不能言,只能从鼻腔发出极细碎的哭吟,她越哭,鸿礼情慾越旺,将她亲得要窒息,才饶过她。 鸿礼被慾火烧得嗓子喑哑: 「小妉儿,以後不许躲我。」 被这麽欺负一顿,太后眼里都是泪,只有娇气的吸鼻声,鸿礼听得心头酥麻,又放柔声调哄道: 「心肝宝贝儿,不难过了好不?」 然後轻轻吻着太后脸蛋,极其温柔: 「我的小妉儿,心肝宝贝儿!」 太后泪眼汪汪,几乎想堵住自己的耳朵,这冤家生气她也怕,给她糖吃她更怕,怕一下子陷入他的温柔情网,再找不到自己。 情蛊的劲上来了,鸿礼慢慢剥开太后衣装: 「心肝儿,我想你想得紧。」 太后想推开他,又怕他不高兴,只能掩住自己胸口,道: 「我们,我们三个时辰前才––」 鸿礼任她护着乳儿,只浅浅吻着她覆住那丰美之地的手臂,低喃道: 「莫说三个时辰,我恨不得分分秒秒黏在小妉儿身上。」 太后手给他吻得发颤,明明没吻到乳儿,自己的奶尖却可耻地发硬,彷佛期待鸿礼的怜爱。 鸿礼柔声哄道: 「心肝儿,你把手放下来可好,我这回一定轻些,不留下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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